还在那儿念念不忘自诩风流当年不枉少年柳的醉老子一见二人就要走了,急着箭似的冲了过去拦了二人的路,“哎哎,别急着走啊,老夫话还未说完呢,急什么急?”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没什么耐心,想当年他……“哎哎,别走啊!”
收起额上的黑线,田洱问:“醉……不是,这位老伯,您……”
田洱的话还没说完呢,对方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地瞪着田洱,“你才老伯,你全家都老伯!老夫可还年轻得很,还差一岁才一百!”
额角上的筋抽了又抽,原来这句话式在这个时代也流行的。
“那叫你什么?”田洱的问话是从牙逢里挤出来的,这哪里是叫老伯,叫死老头子就对了。
这话,可问倒那还差一岁就一百岁的老醉鬼,他皱起了那老眉头,“是哦,你们这些小朋友该喊老夫为何呢?不如这样,你与老夫曾孙子一样,叫我祖爷爷得了。他也二十岁了吧,老夫想想……嗯,二十有七了好像。”
“祖爷爷?那是你曾曾孙子吧?”都过了太爷爷了,那就不只是孙子了,而且他说他都上百岁了,哪有那么年轻的孙子?
“……哦,的确,是曾孙的儿子……嗯?是曾孙的儿子还是孙子来才?”这老翁开始犯愁了,因为他发觉他想不起来了。而田洱则抬首看段苍玥,那模样就是:你方才踹的可是上百岁的老头子,而不是五十出头的中老年。
段苍玥也没想到这醉鬼如此大年纪了,问路的那些人竟还真让他用踹的。好在他力道还控制得很好,若踹出个大问题来怎么办呢?
大约是想不出来那是曾曾孙还是曾曾曾孙。那老醉鬼也不想了,转头向那眉来眼去眉目传情的二人,“少在那儿卿卿我我……是了,你们要开石啊?石头呢?”
瞧这醉老头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田洱将所在怀里的石头递了出去,因为有些重她递得有些吃力。“在这……”也好在那醉老头很快就接了过去,不然得摔地上了。
“哦……?”打开那块布,醉老头后音拖得挺长,也不知那是什么意思,“这种墨石看着好看,不过一般切不出什么东西来的。”以他百年的经验来说,“兴许能切出块玉来。但是不是上等玉就难说了。”有几两的,也有几十两的。是哪一种他可估不出来。
看这墨石被插出了光泽,大约是为了吸引商客而为的了,看来那卖家也看出了这不是什么好毛料,想到此处醉老头子抬起眼对上期盼地看着他的田洱,“小姑娘还是莫抱太大希望才好。”这小姑娘虽然看起来病怏怏的,却有一双十分灵动的眸子,他可不想看到如此灵光的眸子露出失望的神色。
难得这发醉疯的老头子认真了起来,田洱露了个浅笑。“您尽管切吧,我也没指望能切出什么来,只是有点儿疑问罢了。”疑问那一刹那的暖流因何而生。
“也罢。”醉老头抱着石头走回天井边上的那个大仪器,说是大仪器也不过是台切割机。边上还有打磨的大糙铁块,因为没有供电支持,只有那边上的铁盘子摇手,速度快的那磨石也会传得快;双脚踩着特殊的拉线板,竟让那锋利的转刀转得飞快,仿佛就是先进的机器一般。
本来是两个人的活,可这醉老头子一个人做得游刃有余,田洱看在一边看着就觉得累人。
切小了一圈又一圈,醉老头终于停了下来,抬首问在段苍玥怀中的田洱,“小姑娘,还切吗?”只剩下拳头大了,里面已经不再是墨色了,变成了一种白沙的东西,切磨下来的都是这种白少,却又特别的坚有硬,后面若真要继续就得靠磨的了。
点点头,“麻烦老……祖爷爷了。”田洱一身就是个识时务的人。
一听那声祖爷爷,醉老头可乐了,“嘿嘿”两了几声,这才埋首开始专注磨石,因为石头太小,磨得要非常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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