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那儿抹着泪痕,杀华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避嫌似的离远一点,“我不做就是,你也不必哭吧?我可从来不见那男人对你如此时,你有过什么反抗。”
一顿,田洱奇怪地看这说错话的人,“你……监视我们?”
不屑地扬了扬下巴,“我才没那么无聊。”说着,便坐了下来,“是你们自己太张扬摆了,光天化日之下也不避嫌。话说,你喜欢那个虚伪的男人?”这杀华,不仅是个直率的人,还直率得让人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瞪一眼这男人,田洱心里有气,“是又怎样,与你何干?”她本来就是个十分忠于自己心意的人,当前些天发现自己的心意时,还以为……没想到事情还没有苗头,就被如此给斩断。
是啊,根本与眼前人无关,她就是喜欢上了那个总是温和的男人,又怎样?即便被对方莫名其妙地恨着,她也喜欢,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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