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着问,
“玩够了吗?”
士别数日,他的宠溺依旧。
只是赵玫心里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一次的重逢似乎跟以前在重山之中每月的任何一次分别和再见都有些不同。
在这一片混沌而陌生的环境中,只有他和暖的温度是最真实的。
她开始相信,她和他之间一定有着某种既定的牵引,无法分割。
唇角不自觉的溢出笑意,她便懒懒的就势靠进他熟悉的怀抱,
“玩够了,你来的正好。”
“那就收了幻术吧……”
他的语气清淡,却透着纵容。
“哦……”
赵玫这才想起方才自己对那围攻的几人都施放了幻术,此刻他们所看到的景象必定恐怖,便赶紧收起了浑身无形的灵压,术法结束,旋转也慢慢缓止。
这时,下方一直闭眼的人察觉到什么陡然睁眼,入目的是浮在半空中的一对白影,他们如一对纯白的比翼鸟般蹁跹共舞,那相契而笑的一幕让他心脏猛的一个拧缩。
那个绰约的身影之旁何时添了那一抹英挺不凡的身影,他竟没有发觉。
可是转念一想,她的身边会出现同他眼光一般高越的男子,并不奇怪,自己只是晚了,并不是输。
这般想来,对她的心意又坚定了几分。
而中了幻术的其余四人,才渐渐清醒过来,那压顶而来的张着巨口的怪兽突然消失不见,身心一轻,只是头还眩晕着,恍惚间仍能看到白色旋转的影像,那影像渐渐停止转动,变成了一男一女,如神仙伴侣般相携着从天而降。
随之身后便响起一声清脆的厉喝,
“都给我跪下!拜见尊主!”
四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膝盖一软,头一沉,接着跪地俯首,意识到身后传来的是绿若右使的声音时,四个人才惊然回神——
尊主?
刚刚抱着那个女子,笑得温柔化骨的风华绝伦的男子,是他们华城传言中狠厉无情的城主?
想抬头看个仔细,头却如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头顶上,随即响起轻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时间里,如敲响了那远古的钟声一般低沉而悠远,却一句话间拧转了他们的未来——
“绿若,削去这四人的魔使一职,回华城后自去地塔领罚。”
四人忍不住的颤抖,脑海中出现的是那个黑幽幽的封闭石室,不见光日的时间何其难熬,疯得绝对比饿得早……
赵玫注意到那四人的惶色,偷偷扯了扯待月的衣袖,凑过去轻声问道,
“会受到什么处罚?”
“关进地塔三个月……”
“地塔不会是在地下吧?”
“当然在地下。”
“不会没窗户吧。”
“当然没窗户。”
“不会没有光吧?”
“当然没有光。”
“不会不给饭吧……”看着待月欲笑不笑的神情,赵玫没好气的替他答道,
“当然不给饭!”
然后又扯了扯他的衣袖,
“会不会罚得太重?”
“哦?你觉得重?他们可是拿剑指着你的人……”
赵玫汗了汗,不就是被指了下吗?他们连她的身都没能近得,就白白的被关一个月小黑屋,还做不成魔使,她摸摸自己胸口,心不黑,于是转头、堆笑、讨好的看着待月,
“我不是已经修理过他们了吗?你看他们现在还晕得抬不起头来呢……”
下面跪着的绿若眉毛一抖,他们抬不起头是因为迫于尊主的威压吧。
赵玫则继续着怀柔战术,她熟知待月的脾气,便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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