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风,拂身而过。
刚踏进的房间,她运用内力烘干衣服。帝炎溪眼眸眯了眯,冷喝道:“夜,暮,出来!”
话音刚落,暗处走出两个黑衣男子,带着银色面具,低着头恭敬的站在她的身后。
“我叫你们监视的人是怎么一回事?”她看着窗外,冷声询问,夜和暮是她的死士中的人,而她这么放心的夜陌随意行走,那是因为她早已经安排了人监视他!可是今天夜陌那浑身污泥是怎么一回事?
夜和暮两人浑身一颤,其中一人微微抬头,答道:“主子,末叶护卫,今天早晨去花海的时候,恰巧遇到佐月大使在采集玫瑰露珠,好像说了一些话,惹恼了佐月大使,所有末叶护卫被佐月大使算计了,一直都晕倒在玫瑰花海。”
月?夜陌能说什么话惹恼月?“那为何不禀告?”
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主子,是您说的,只是监视他每天在干什么,去过哪里,他的生死你并没有要我们保证。”言下之意,你并没有让我们管他的生死!他今天就算死了,也与我们无关。
帝炎溪眯眯眼,黑眸幽深而森冷,黑衣人都一句不敢吭。
半响,才听到她嘿嘿一笑:“夜,那今天要不是没下这场雨,如果他死在花海,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呢?”明明在笑,却让人心惊胆颤。
夜没有说话,暮上前移了小步,目光闪烁了一下:“主子,这是我们的疏忽,下次如果末叶护卫有什么事,我们一定第一时间禀告”主子很少对他们无故动怒,看来那个末叶护卫不是一般人吧,暮心中暗暗想着。
她冷冷一挥袖袍,黑色的身影散发着丝丝戾气,让人心寒!:“暮,收起你心中可笑的想法,末叶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你们看好就行,我不希望他哪天莫名其妙的死在我的地盘上。”
即使穿着黑衣,暮的身体还是微微颤了颤,他一直都知道在主子面前不能存有半点心思,就如刚才,你所想的一切都会被主子一眼看透,幸好她是他们的主子而不是敌人!黑影一闪,两人已经消失。
夜,渐渐来临,雨,已经停下。
今天已是十五,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月的痴情等待,夜陌的焦急难安,帝炎溪的痛苦忍耐。
帝炎溪打坐在床上,她知道今晚十五之日,又是难熬的一夜,体内的血液开始在隐隐做崇,发,从发根开始渐渐变成银色,风一般的长到脚裸处,黑眸忽明忽暗,泛着淡淡的紫光。
汗慢慢沁处皮肤,尽管只穿了件薄沙,还是感觉浑身赤热。
月,高挂在夜空中,血液也急速的逆流,苍白的脸也赤热变得有些潮红。
她眉头紧锁,心,早已乱了,今晚难道真的要喝夜陌那小子的血么?似是感觉到她的犹豫一般,血液逆流瞬间而快,她闷哼一声,随手一挥,脸上已戴上面纱,银衣一闪,已消失不见。
夜陌站在窗前,心头烦闷不已,眼前一抹身影闪过,还未反应过来,背后传来一阵冷风直达心底。
他身体一僵,脸色难堪的转过身,见到来人,心里大惊,惊呼:“是你?原来你真的在这里”
帝炎溪没想到夜陌见到自己会是这种惊喜的模样,心里不免有些拿捏不准,许久,幽幽的声音传来:“可以借你点血吗?”
额,这次夜陌反而有些呆愣了,看着她的银发紫眸,几缕月光照在俊美的脸庞上,散发着洁白的迷人光泽。回想起父皇说过的话,见到她就一定要杀了她!等她练功大成之日,天下在无人匹敌!天将大乱。
如果父皇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真的要杀了她?
帝炎溪见他疑惑的眼眸,犹豫不定的样子,心底冷笑连连,刚开始见到自己不是很开心的模样吗?自己一说借点血就这让你这样苦思冥想吗?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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