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来之人,一位形容苍老,另外两个乃是中年模样,三人均是金丹大成的修为。
老者发须皆白,手持拂尘,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两位中年人一左一右稍落后于老者,看起来颇为尊敬他。
听得众坐忘门弟子请安,白染衣几人便知晓了这三人的身份,都是此门中的长老人物。
“都起来吧,不必多礼。这是发生了何事?张扬,你说与我听。”老者嗓音洪亮,中气十足,之前的询问也是出自他口。
老者话是对着张扬说的,眼睛却是看向稳坐海鲸的白染衣,目光相撞,一瞬间,老者仿佛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两道闪电划过,再定睛看去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着实怪异。
可那对漆黑深邃的双眸,冰冷的令人窒息,同样令他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危险!此女绝不简单!
老者心中顿时警惕了起来,一个金丹初期的丫头居然令他这个金丹期圆满的老牌高手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白染衣无所谓的轻抚鲸背,好似它真的是个活物一般。漫天的海浪翻滚追逐,以海敬鲸为中心向两边蔓延,看起来凶焰十足。
张扬直起了身子,表情夸张的回道:“余师叔,事情是这样的。前日,我与璇玑门的几位道友约定在今天切磋一番,前两局,是我赢了。奈何有人输不起,前去请了帮手助阵,差点水淹来仪峰啊!幸而几位师叔及时敢来,不然待会儿会发生什么,真的很难说。”
“哦?水淹来仪峰?”余长老似乎早就清楚罪魁祸首是哪个,目光再次投向了白染衣,只是这一次。他只瞧了一眼就匆匆了别开了目光。
白染衣这回头都没抬,漫不经心的晃着垂在海鲸身畔的小腿。若说那余长老来之前不知道发生何事,她是不相信的。恐怕整件事情的经过,怕是早就有弟子见势不妙去禀告过了,这可是他们的地头。
余长老三人出现,首先不是关心来自璇玑门的计春方的伤势,而是明知故问的问询事件经过,这叫白染衣更是没有好感,心中不由猜测起他们的想法。
“哼!切磋?姓张的,你看看我那两位师弟的伤势。尤其是计师弟,你明明下了死手还在这里睁眼说瞎话!”黎思被张扬的信口雌黄给气着了,怒喝道。
“斗法之时。难免有收不住手的时候,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纯属意外之失,在下也很不安呐。”张扬装模作样的辩解道。
黎思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怒极反笑:“这么说。待会你我相斗之时,若是我一时收不住手重伤了你,也是纯属意外!”
“当然,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张扬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浑然没将黎思放在眼中。
余长老左后方的中年男子忽然笑道:“哈哈……,余师兄。这些小子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看来憋着股劲头要较量一下,这也好啊。修行不可纸上谈兵,实战尤为重要。想当初我们三人可是想找人切磋一下都找不到人呐!”
“赵师兄言之有理,同辈之间良性竞争乃是好事,只是动手的时候要注意分寸,点到即止就可以了。不过我们也都与人争斗过。激战正酣之时,有些威力过大的招式难免有收不住的时候。以致于重伤了对手,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右后方的中年人接着说道,他的耳际到嘴角之间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笑起来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叫人难生好感。
余长老赞同的点头道:“两位师弟说的有理。”顿了一顿,他又接着说道:“不过,张扬这孩子也做的太过了,身为本门弟子理应礼让贵客,怎可真的实打实的动手。”
听到这里,如果黎思还不明白这三个家伙和那张扬是一伙的,那他就是白痴了。
三位长老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张扬重伤计春方的性质给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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