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否为为夫擦一下身?”
月白顿时从坐着的状态一跳,茶水险些洒出。急促不安的硬着头皮向叶菩提走去。
修长的腿和褪下的丝帛交错,露出秀丽的骨骼和精瘦结实的肌肉,再往下,是完美的腰线和侧臀,月白老脸一红,血气直冲鼻间。只觉鼻间一阵濡湿,月白手背一抹,鲜艳的红色亮瞎了她的双眼。
月白装傻嘿嘿一笑,叶菩提却是双手捧着月白的脸像是对待珍宝一般,拿了一张丝绸绢子为她温柔的擦拭起来。
月白何曾想过师傅会如此待自己,一时心像是飘在了云端,浸满了甜蜜。
“娘子。”叶菩提轻声的在月白耳边呢喃,声音带着蛊惑:“替为夫洗浴吧。”
“好……”月白三魂失了七魄,一脸傻笑呆呆回答道。
语罢月白将叶菩提从轮椅上横抱而起,引得叶菩提一声惊讶的轻呼。
月白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怀中的光洁的美少年,伸出骨肉匀亭的双臂揽着自己的脖子,一时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不敢多看,匆匆将叶菩提放入了浴桶之中。自己怎么就被迷惑了呢?月白正为自己的丢脸暗恼。
叶菩提嘴角含笑的看着一脸扭捏纠结的月白,心情莫名好了几分。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娘子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主。
“快替我擦背吧。”叶菩提得寸进尺笑着说道:“一会水就凉了,不然我们一起洗?”
月白哪敢同叶菩提一起共浴,只得乖乖的为他擦起背来。靠得近了,月白只觉师傅身上清冽的木樨香愈发浓郁。
替叶菩提收拾好,穿上了亵衣,月白见天色实在太晚,再叫刘家嫂子委实有些麻烦,便将就刚才的水胡乱的洗了一番。
接下来月白又有些苦恼了,只有一张床,被子倒是有两套!
我不是侍寝丫鬟啊!月白心中咆哮,但也知道自家师父身子不便离不得人,只得眼泪汪汪的抱着被子打地铺去了。
“娘子你这是要作甚?”叶菩提语带惊讶,又夹杂着三分委屈:“莫不是嫌弃夫君身子不行么?”
月白讪讪的笑了笑:“哪能呢?我只是看看这被子的棉絮够不够暖和。”
说完月白都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种蹩脚的谎话都说得出来。
“那怎么样?”叶菩提眼中的阴霾渐渐的散去,问道。
月白装模作样的回答道:“西域日照长,产的棉花自然是一等一的。”
“那么娘子快上来吧,夜间寒冷,可不要将身子冻坏了。”说着叶菩提微微向里面挪了挪身子,示意月白上来。
月白僵着身子,一步一顿的走到床边。
叶菩提靠着床头栏杆,一脸笑意的看着月白靠近。突地,他猿臂一伸,月白一下撞入他的怀中。
“怎么还这般害羞,我们不是青梅竹马么?”叶菩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月白的颈间,耳朵下是她强有力的心跳,这一刻,她已经期盼太久了啊,为何自己还那么矫情呢。
月白心跳如雷,将自己的衣角绞了又绞,嗫嚅的说道:“我去将灯吹了。”
屋内一下子黑了下来,寂静的房间只听得两人浅浅的呼吸。
月白借着从窗棂透过的月色摸回了床边,深呼吸了一口,月白快速的躺了下去拉了被子将自己裹住,顺道连脑袋也一并盖住了。
只听得一声轻笑,叶菩提轻轻的伸手拉开了月白的被子,摸了摸她的脸。“这么烫,莫不是生病了吧。”
月白听出他话里的调侃,不由鼓着腮帮像是一只呱呱叫的青蛙,翻了个身背对着叶菩提。静谧的夜间,因为月光的缘故事物有一个朦朦的轮廓。
但是听觉和嗅觉等其他感官就格外灵敏了起来。
月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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