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帝应该不会怪罪吧?”。
“这不是我等能够揣度的。”莺绦蹙眉,“这叫阿虫的也太不识好歹了些,星帝何等身份,寻常人一辈子都不能得见,他竟敢公然缺席。”。
“素闻星帝宽和仁善,他若不计较,我们就应当配合他老人家,以他老人家的意志为最高行为准则。”。
“......星帝不会老,他是神。”莺绦很认真地看着忘忧。
“咳咳......别误会,我这是难以抑制仰慕之情,额......你藏神本领实乃少见,是不是已经看透了我的伪装?”忘忧一下子被茶水给呛住,拍着胸口顺气。
莺绦一愣,她挥挥手将环绕指尖的水晶蝶推开,:“确实,姑娘的神秀敛于骨,擅修魂力的灵皇都能窥得一二。”。
“这真是个麻烦。”忘忧嘀咕道,“莺女尉,可否大致跟我讲一下,我今天要见的是哪些人,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
……
忘忧踏上帝都的第一步,有个男子正站在望星阙观景。
鹿容家族九幽台、刑山镇魂塔、相思帝的望星阙并称帝都三高,建筑本身的高度和它所具备的意义组合在一起,形成世人仰望都不及的地方。
据说,站在星阙上,俯瞰的不是人间,而是天堂。
单衣清冷的星帝大人,就站在那里,静静看着楼下如积雪层叠的云,看着散布其中淡蓝纯净若几汪池塘的天空,默然不语。
有个少女的一步落到了实处,所以他的心脏微微一动,原本飘渺的气息突然鲜活了几分。
他展开双臂毅然从楼巅跳了下去,白衣渐染,化为浅灰。身影翩跹优雅,鼓荡的袖袍若羽翼舒展,轻飘飘往那尘世间落下。
......
......
莺绦的车架一路畅通无阻,此时正在宫道疾驰,速度奔往十三殿之一的庆云殿。
那里欢声笑语觥筹交错,负责此殿外务的小侍女正守在门口,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施展驱尘术,眼角瞄到一截灰色的衣角,她连忙迎了上去:“您是来参加灵王庆功宴的么?”。
抬起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并不属于她所见过的任何一位高官贵族,不由照规矩发话:“星帝吩咐,请您出示一下玉牌再入内。”。
话虽这么说,她的目光移到这张脸上,便一直没有移开。
这是一张从任何角度看起来都让人很舒服的脸,所以此时见这张脸的主人迟疑,小侍女心中一动,终究不忍他尴尬:“庆功多是着金红喜庆类的衣服,我想您应该是走错了,这里是庆云殿。。。。。。”。
“我是相思。”这男子平和地说了一句,轻轻走了进去。
小侍女拦也不住,连一片衣角都没够到,脸色登时发白:“快站住,里面还有三位巡都仔细盘查,误入是要被镇压入刑山的!”。
那道灰色的身影已经走了进去,那衣衫一步生华色,不一会竟然被染成了漂亮的红。
小侍女跌跌撞撞跟了过去,走到门槛处突然心里一凉:相思,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里面热闹的大殿已经霎时静了下来,严肃的气氛缓缓蔓延,醉人的酒香四散无影,刚刚还喜庆的宴会瞬间化为冰冷的朝堂,无数人跪了下来,不断有恭谨地叩首声响起。
“拜见星帝”。
“星帝相思恩泽帝都,福延七域”。
“......星帝......”。
听着这些或激动或狂喜多数情不自胜的声音,小侍女也安安静静地跪了下来,她仔细回想刚刚见到的星帝容颜,却发现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她以识人见长,此时竟然连眉眼的一分一毫都不能想起,唯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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