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后,繁星让人都退了下去,安慰谭思成:“成成,你不要想太多,以我的身份,无论情况如何,都会保你平安。”以他的聪明,多余的也不必再说了。
谭思成一听这话,心里明了,虽然担心,也只好点头,轻叹一口气:“我也是明白的,只是心不由已,关心则乱啊!”
繁星听他如此说,也不再劝,将手放到了他的肚子上,隔衣轻轻的抚摸着。无论她是夜无月还是繁星,一直都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有了这样一个血脉相连的人,一个人便不会显得太孤单。只是夜无月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这个想法就成了奢望,而繁星找到了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最终却成了莫歆的笑话。
虽然是男人生女,有了夜无月的记忆,如今她是半点都不觉得此事怪异了。
这个孩子,她很期待。
“他今天没有欺负你吧?”虽然才一个月,离显怀还有些日子,繁星的手却有些流连忘返。
谭思成笑出了声来:“才一个月,还没有感觉呢!”
“你笑什么?”繁星奇怪的问。
“没什么。”谭思成摇头,笑眯了眼,不能告诉她,她的样子像极了期待零嘴的小孩子。
繁星也未追问,拉着谭思成到床边,将进入密道的方法告诉了他,以及王府里哪些地方有入口,开启的方法有什么,规律是怎样,也都一一说了,还让他亲自动手开启了一遍,嘱咐他道:“万一有什么事情,可以到里边暂避,不过不要乱走,在阶梯前五十丈是安全的,再者就不好说了。这密道繁杂,我一时给你讲不清楚,哪天有空了再细说给你。”
谭思成心里感叹,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的妻主了,不但不怕他知道这秘密,还将之告诉自己,怎么能让他不动容?
“你快去忙吧,记得喝参茶。”谭思成点头,开始赶人。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发生了那么重要的事她有多忙,外边都翻了天,她却在这里浪费时间与他闲聊是。如此就已经该知足了,又怎么能担搁她办正事的时间?
“那我去忙了,你乖乖休息。”繁星也不再推辞,亲了谭思成一口,笑着开玩笑,“我很是抱歉,你讹范冲钱的希望要落空了,因为那女人被我的下属给斩了。”
谭思成瞋瞪了她一眼,这种时候了还有空说这事:“还不快去!”
繁星又回了书房与人商议了一段时间,从密道里去了珍贵妃的宫中与他商议事情,两人单独见面,果然见他脸上带了面纱。虽然心里生气他对她的不信任,可是话到底是她自己说出口的,幸好面对他时她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生气了一下也就做罢。
第二日早朝时,朝堂上的气氛明显的凝重,带着一种肃杀的压抑,朝臣们又在继续着先前在宫门外等开宫门时的话题。
“你说这伊大人、康大人被抓也说的过去,可为什么连牛大人也给逮了?”一个穿二品朝服的女人小声的问同党。
朝堂里本来就分帮结派,可敢议论昨日之事的,也就淮南王一派和一些胆子大不怕死的。
“就是呀,牛大人虽然不是咱们这一派,却是中立,正好是要争取的对象,王爷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另一个穿四品朝服的女人随声附和。
“要说起来,比这更奇怪的还有呢,丞相明明是忠皇党的,王爷却是没有动她半分。”另一个三品的官员又应着。丞相虽说是一人之下,权力大的不得了,可是她身边只要没有握有兵权的官员依附,出事时也不过是个空架子。而现在,国家里一半的兵权握在了淮南王的手里,另一半大部分握在了段家人的手里。段家听命于皇上,并不受丞相的权力影响。
“还王爷呢,小心被听到。”一直未开口的那个穿一品朝服的女人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因为清楚内情老神在在,却是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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