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鸡翅膀底下的小鸡仔一样依恋着他,虽然手脚不安分的会有意无意挠挠他,可对天起誓我心里大部分时间是没有冒出粉红泡泡的。
他的亲吻像柔风,克制又温柔,不过被我激出火来来的时候却毫不客气,而且他的学习能力超强,自我描绘过我的世界那些林林总总的亲/吻方式之后,他特别奉行“实践出真知”,经常把我弄到七荤八素。
树屋很简陋,面积狭小光线阴暗,又不能生火,我们不出门的时候都是缩在被窝里的——我无所谓,就是秋安元现在体质差了不少,一出被窝就冷得直哆嗦。
我问他要多少时候才能恢复寒暑不侵的体质,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能无奈的摊摊手(这个动作自然是跟我学的)。
冬至之后,雪花又连着飘了两天,我们这几天一直是吃小火锅,自然也没有剩饭留给那些古怪的邻居们。等雪停了我无意中出去时,就看到以前装剩饭的空桶子可怜兮兮的横躺在雪地里,四周散落着零乱的怪异脚印,把那一片的白雪踩得乱七八糟。
木有办法,我扫开积雪,生火煮了一锅浓浓的粥,倒进空桶里以后,隔一会再看便空了。
它们还真的不挑食——我越来越有养宠物的错觉,而且是一群有时候犯傻有时候又猴精儿的异类宠物。
秋安元白天不在被窝里的时候,大部分都在打坐练功,从他淡然的脸色上,看不出来有什么进展或者退步,他依然还是怕冷,要把所有的毯子都披在身上,而且隔一段时间就要喝热汤——所以小火锅的香气一天到晚都在屋子里荡漾着。
我们俨然就是一对经过岁月磨合,充满了默契的老夫老妻,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需要什么。而我一开口,往往他会替我说出下半句。
这天晚上,屋子里黑黑的,我俩的眸子都在黑暗里反射着暗光,秋安元的眼睛要比我的好看多了,我曾经照过水镜,自己在夜里的眼睛就像灰白眼仁儿的妖怪,不仅不好看,而且十分诡异吓人。
秋安元若无所觉,根本不避开我的眼神,我们在被窝里的时候经常是面对面说这话,直到他睡了过去。
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问:“喂,秋安元,我晚上的时候眼睛是浅色的,你怕不怕?”
他被我逗得笑起来,手指捏了捏我的耳垂,温存的顶了顶我的鼻尖说:“怕,你不是想吃了我?”
我:……
我一下把他压平,恶狠狠的揉着他的肩膀说:“没错,我要从头到脚一块肉也不剩!”
秋安元笑得更厉害,他现在的笑容越来越多,莫非这也是修仙功力消退的标志??
他以前那个淡然,那个飘逸啊……
“等我再养一养,”他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养的壮硕了,你吃起来不是更过瘾?”
我拱着他的颈窝,撒赖的低叫:“天哪你欺负我,我要咬下去了哦!”
秋安元又笑。
我们闹腾一会儿,天就完全黑了,其实要算时间的话也不过是晚上八九点,不过冬天黑的早,我们又不点灯,自然有一种已近深夜的错觉,而且外面的雪花默默地下,整个世界特别安静。
“妙妙,最近你晚上都没有睡着过。”秋安元搂着我的肩膀问,“都好几天了,你身体吃得消么?”
“吃得消啊。”我在被窝里扯着他的长发,悄悄地编着小辫儿,“我没有感觉半点不适,这新身体蛮好用的。”
秋安元微微一叹,过了半晌才又吭声:“我问了逍遥,你这种类型的身体,他也是从未听说,他说要找机会问问风神,风神有一万六千岁,阅历丰富,或许知道你这身体是怎么情况。”
“怎么情况又有什么关系。”我手指忙个不停,已经编出了十几股小辫,明早又可以收获“梨花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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