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松开嘴巴,秋安元垂下眼帘,嘴角似有似乎的含着一点笑意。
“什么担心?”我问逍遥子。
逍遥子摊开手,圆滚滚的小手上浮起两点淡金色的符文:“我还以为徒弟说啥也不肯跟丫头修习那个调和的功法,谁知你们的进展出乎了仙尊我的预料。很好很好,虽然现在成效甚微,不过继续下去,你们双休(同音字)功法大成之日,一定会对我感激涕零的。”
我没忍住,飞起一脚丫子,扑的一声正中目标,逍遥子小人便从门口斜斜飞了出去。
不过没等我喘两口气,逍遥子又潇洒的迅速飞了回来,手里的符文扬起,两点淡金色的光投入我的眉心,一股灼痛又刺痒的感觉登时从被击中的地方蔓延至整个头颅,甚至又往脑内渗透的趋势。
“多谢你,逍遥。”只听秋安元抬高了一点声音,郑重的说。
什么什么?这是怎么个回事?逍遥子暗算了我,秋安元还要道谢,难道这是逍遥子终于听从秋安元的建议,给我画那个古怪又有牵连作用的阵法了?
“喂喂,快把它们从我头上拿下来!”我忍着疼大喊,想抬起自己的手指去摸额头,谁知就在此时秋安元探出一指戳中了我的背心。
我登时僵住无法动弹。
“你……你不是功力损失殆尽了吗?”我难以置信的问秋安元,“快放开我,我不要你们画该死的阵法,我也不要你替我承担所有的倒霉事!”
“我最近回复了一些些。”秋安元呼吸低促,看来这一下已经完全耗尽了他的体力,他说罢便倒在地板上,过了好一会才把身子放平了躺好。
逍遥子绕着我转了一圈,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一些抱怨的话,总归意思就是我不识抬举,我无可奈何的听着,眉心的刺痛现在已经变为麻辣的火烧感,有东西在不停的沿着肌肤蠕动,而秋安元戳入我后背的那一点也泛起同样的灼痛。
我知道痛楚是因为我异于常人的妖魔体质造成的,在我还是个普通人的时候,他们送入我体内的那点气流可不会引起疼痛,而是非常温暖安详的热流。
逍遥子在秋安元点过的位置又重新戳了我一下,背心的灼痛很尖锐,我忍不住抽了口气,如果不是不能动,我早就一蹦老高了。
“忍一忍,这是几只半成品的符文而已,如果这个都忍不过去,等以后徒弟功力尽复给你把完整符文整个描绘到身上时,那你不是会痛的叫爷爷?”
我破口大骂:“你妹的爷爷!有种你就给小爷我画个完整的,我……”我把后半截生生又咽了进去,你说我给逍遥子激将法做什么?那不是明摆着让他把会带累秋安元的阵法给我弄全了么?
快快闭嘴,以策安全吧。
逍遥子只点了两下便收手,飘飘摇摇的在木屋里乘着风转了两圈,不过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帮助秋安元的意思。
我差点被他糊弄过去,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攻受的联系怎么变得不明显了?逍遥子不是着紧他徒弟秋安元么?怎么不快点看看秋安元损失了多少好不容易养回来的灵气或者命气,反而悠闲的溜溜达达,他这是正常的攻方该有的态度么?
或者我理解错了,其实他是个受来着?
逍遥子意态悠闲的晃荡着,时不时将一张包子脸凑到我跟前,仔仔细细的瞅一瞅我眉心的情况。
现在我身上的两点灼痛到时变得不那么严重了,或者说我已经适应了它们。一点在眉心,一点在后背,遥相呼应,感觉有一道细细的铁丝联系住了它们,时不时带着连续不断的隐隐痛楚擦过我的内脏。
“知道你怎么会无缘无故遇到天雷么?”逍遥子抱着手,一副神棍的表情,悠悠的问我,“天下如此之大,怎么就你遇到了好几道天雷?”
我咬着牙,竭力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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