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魔气与魔煞之气在撞击,直打得风云变色,阴风四起,整个天色暗了下来,为这里平添了几分压抑之气。
飞廉在一个闪身后轻轻回旋到一块尚且完整的地面上,打量着白虎,被煞气这样侵袭,竟然还能保持着如此的理智,不由得让飞廉感到很欣赏,“你的体质很特别,运用魔煞之气的方式如此纯熟,你倒不如加入我们,在这山里,也不会有人类来找茬,更不会把你当做异类,也不需要为比人奔波卖命。”到了这个时候,飞廉也没有忘了如何壮大他的族群。
白虎只是冷冷看了飞廉一眼,挥枪再次横扫,飞廉轻轻一跃,再次与那强大的枪势擦肩而过。
望舒的眼中,双方相斗其实还是飞廉占上风,白虎虽然身法快,却比不上魔族的那般如轻盈,每在地上跃起,总是留下一个个坑洞,力量大半散在了泥土中,而飞廉落地无声,半分不该用的力量都没有浪费,两人在力量的运用上,还是有着天差地别。
面前的两人只管打架,而旁边的望舒则是在不断的躲避下,显得有些狼狈,这样下去没有个三百回合分出胜负,两人是不打算停下了,不过白虎明明这么处于弱势,还要继续与飞廉拼斗,想着白虎前几次都是一落下风就迅速离开的样子,望舒觉得有些古怪,却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不知不觉,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彻底失去了阳光的照耀的大地上,两人依旧打得难分难解,看来是不准备停下了。
“你去阻止他们。”君影附耳与望舒说了一句,指着望舒手中闪着雪痕的雪女剑。
“我?”望舒虽有疑惑,但是为了很多事情。她还是挥剑冲了上去。
比如白虎怎么突然就成了兽魂的附身者,还有云荆究竟是死是活,那个老龟所托付的金发男人在哪里,以及望舒一直都在追寻的松风的下落。
看着突然冲进来的望舒,两人都停下来手。
“姑娘是来做什么?”飞廉周身的刀光收敛,随之收敛的,是脸上的笑意。
“白虎,你把松风弄到哪里去了?”望舒目不斜视,目光如手中剑上的雪痕一般凄寒。
对面的白虎,脸上隐着金色的纹路。目光依旧和当日一样,面对望舒的提问,依旧没有任何回答。感受着望舒体内的异样波动,他的灵魂也在微微颤抖,白虎盯着望舒,只吐出了一句,“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望舒被白虎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真是比君影更加恼人的存在,仗剑出白雪,一道雪光快准狠地向白虎飞去,白虹贯天的异样便是如此,剑中白雪连在半空中飘舞的树叶都可以凝结,对付白虎的魔煞之气亦是简单。
白虎搅动手中的黑色长枪。在空中引起了气流的窜动,一部分雪花被剑气荡开,而另一部分贴在了魔气之上。随着魔气在白虎的长枪上凝了形状,剩余的雪花逆着枪身飞舞,一大片白色往黑枪的根部爬去,只见白虎面色一变,趁着雪光为凝到枪的根部时。旋起长枪向望舒刺来。
雪光凝结速度与挥枪速度一致,枪尖碰到望舒鼻尖的时候。雪光也冻住了白虎的手,无论怎么用力,也移动不了半分。
“我问你,松风在哪里。”望舒一把将枪尖从鼻尖扫开,被雪封住的黑枪落在地上,发出生硬的响声。
“无可奉告。”白虎依旧是如死人一样的表情,望舒都忍不住想在那漂亮的脸上扇一巴掌。
立时火起,望舒脸一沉,剑上雪光汹涌而出,就算对方变成一个冻死的雪人也不要紧。
大片雪光向白虎飘散过去,瞬间堵住了白虎的去路,散落一地的雪花也早已冻住了白虎的脚,白虎抬眼,许久不见,这女人似乎比以前聪明了一些,不过,他的变化,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在雪光在白虎身上融化之前,粗重的呼吸声在望舒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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