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石板,直接就是一个洞,埋在一人高的长草里,周边很荒芜,而都城中只有南城最荒芜,于是乎,望舒看到了那个近在咫尺的银白色宫殿。
熟悉的感觉是从那里来,原来自己在密道中不知不觉穿越了半个都城。
望舒踏出了长草,自己好像是在七星居的后面的荒院中,天一教挖的密道通向七星居的后院,这个发现让望舒有些吃惊,自己进入天一教的卧底的身份会不会早就暴露了。
正想着,雪球扯了她的裤脚,望舒一转头。
视线内,水色的长发,似笑非笑的表情,是云荆,他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的水色波澜不惊。
望舒脚下一阵凉意,脚下的小水塘闪着粼光,瞬间将她禁锢在原地,粼光闪闪,逐渐沸腾起来,漫上了望舒的膝盖。
“居士你做什么?”望舒抬脚欲跑,无奈水里有只无形的手,禁锢住了她。
脚下的雪球也竖起了背上的毛,向云荆呼呼地吼着,它也动不了,只能舞动小爪子。
云荆不作答,抬手操纵水,小水塘里浅浅的水,渐渐漫上了望舒的脖子,在水中她不能呼吸,意识随着水流消逝。
雪球也被云荆以水团困住,在半空中怪叫着。
突然望舒耳边闪过一声不属于人的尖叫,她猛地醒过神来,水也即刻散去,望舒猛地倒在了地上,咳了几口水后,大口地喘了起来。
望舒看着云荆,气不打一处来,她刚要发飙,身上突然掉下了一个黑色的东西,“这是什么?”望舒刚要伸手,地上陡然水花又起,将那黑色的东西碾成了碎末。
“傀儡虫,来监视你的东西,你是什么时候被放了这个东西。”云荆蹲下身,向望舒伸出手去,“另一只傀儡虫得到的消息就是你被抓获,而不会怀疑你的身份。”
望舒心中大骇,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无声无息地放上了这样东西。
“过来吧。”云荆只留下淡淡一句,拖着青白色的袍角走了。
望舒在原地愣着,这个云居士,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而且知道自己身上的傀儡虫,戒备感油然而生,自己的所有行动暴露在这个人眼下,她只觉得自己是颗棋子。
去之前,望舒将面具和黑袍丢在了一个隐秘之处,恢复成了白天的模样,她现在,是望舒,不是天一教的杀手影。
。
今天没有月亮,七星居的前殿内,所有的巫师巫女都在对神像进行加持守护,以抵御黑暗之力的侵袭。
望舒站在院子中,看着对面的云荆,“你知道了发生大地动了么?”
“告诉我地动的原因。”云荆虽然看得到望舒的所思所想,不过他今天一直闭着眼睛,除了刚才操纵水的时候。
“地龙翻身。”
“除此以外,你看到了什么。”
“腾蛇。”
“除此以外呢,你脚下的又是什么?”
望舒低头看了雪球一眼,它刚才被云荆在水里困着,不高兴地躲在望舒身后,“它,一只雪豹。”
“来历呢?”
“你可真是让我无话可说。”云荆无奈地叹气,“雪豹出没的地方,你自己不清楚么?”
望舒抬眼又看云荆,这个男人的行为总是如此超前,“北方的雪山。”
“你不觉得蹊跷,和地龙和腾蛇在一处的动物。”
望舒将坠子示意给云荆看,“它暂时也没什么能耐,不是么?”
云荆找不出理由,只能微微点头,“你可要收好这个坠子,你过来,我要与你交待一些事情。”
交待?望舒觉得这个词措很不恰当,不过也是没想那么多。
。
云荆指着七星塑像中,执剑男子手中的剑,“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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