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你这么早啊?”明空在外面伸着懒腰,看来是全好了。
云荆对着侧门的方向望着,似乎是在等客人,明空顺着那个方向望过去,果然是有人来了,而且是熟人。
“正是,郎君不能漏嘴。”云荆看着明空,觉得面前的人有些奇怪的感觉,不但在前殿中不怕神像中的威压,而且中了蚊须针上的毒,竟然能够自己解除,也许这个人更加特别,云荆寻思着。
明空朝着云荆比了个手势,全然不像昨晚死里逃生的人。
来人是黎彦和秦氏,看见明空和云荆,黎彦赶紧上前,“明空,你衣服上有血,怎么回事?”
“没事,昨天在西市上露了富,晚上被人追杀,没注意就落了小伤,不过竟然有人绑了若耶,还碰巧被我救了下来,在外面躲了一夜,还有,望舒也在这里。”明空边说边摸着自己的鼻子。
“那真是太好了,妾三更见姑娘一直在屋里抄书,就叫人端了夜宵过去,没想到她人不在屋子里,找遍了整个府上都没找着,急得妾连夜把管事叫了起来,一大早就在城里找人,没想到是在这里,怎么不见姑娘,望舒姑娘也是不见了,可把妾吓坏了。”秦氏从怀中拿出了人形折纸,要不是那映在窗上的影子一直不动,她也不会起疑,更不会发现若耶失踪这个事实,在此之前,她在院中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她在树上吹了一夜,染了些风寒,在屋里睡着呢。”云荆见明空拙劣的扯谎功力,赶紧接上。
“在树上吹了一夜,都城夜里风大,这怎么受的住?”秦氏嗔怪起明空。
“我以为她跟我一样,在树上没事的。”明空继续摸着鼻子。
秦氏想往里走去,却被两人一起拦下。
“已经服了药,再说七星居也是有很好的治疗能力的。”
“那等醒了,一起坐车回去吧。”
秦夫人看见明空奇怪的反应,“阿郎是怎么了?”
云荆不紧不慢地说道,“他是想说,府上那么多病人。”
明空闻之重重点头,“而且若耶再病了,叫那卧病的几人心里不好受啊。”
“说的有道理,医病要医心,那就以学艺的名义留在七星居,可好?”
“还是夫人想的周到。”云荆谦虚地拱手。
秦氏轻拍额头,说道,“差点忘了,还有件事,昨天让居士医的那位郎君醒了。”
“公子醒了,黎彦,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明空喜出望外。
“是啊,每半个月要往回传一次信,再不醒我就露馅了,不过现在可以完成任务了。”黎彦晃着手中的纸条,很是兴奋。
秦氏和黎彦辞行,上了马车,滚滚的车轮声远去了。
明空大舒一口气,“好险,刚才表现得怎么样。”
“太拙劣了,摸鼻子是说谎的表现。”云荆一针见血的话,刺痛了明空的心。
“我会努力的。”明空尴尬地摸着脑袋。
“你暂时不要想着去其他地方。”
“呃。”明空忘了云荆的能力,可是望舒不是要去天一教那里,一样很危险。
“他们在暗处,明处的一切举动他都了如指掌,我们以静制动,看看最近有何行动。而且望舒不是可以潜入那里,你能做什么?”
“什么指掌,制动?我……”明空纠结着云荆说出的几个成语。
云荆长叹一口气,“你还是和阿碧一起去上课吧,阿碧,过来。”
远处的小巫女跑了过来,“居士,什么事叫我。”
“带他去上课。”
“无能的阿郎跟我一起上课,为什么?”
“因为他不会。”
“会写名字么?”
“当然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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