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另一顶轿子,轿子刚走两步,厉王掀开轿帘,向那老道招了招手,老道几步来到轿旁,问道:“千岁,您有什么吩咐?”厉王看了白泽一眼,对老道耳语几句,老道点点头,说道:“贫道明白,定不让千岁失望。”
待厉王又重新坐定,随着小厮一声“起轿”,一行人向厉王府行去。
白泽摇摇头,跟上众人步伐,来到二禾轿旁随轿步行。二禾撩起轿帘,见白泽在一旁步行,心中不喜,暗怪那厉王不懂礼数,当下喊道:“停轿!”
轿夫急忙停了下来,二禾撩开轿帘,走出轿来,对白泽说道:“白泽,厉王没给你准备轿子吗?不如咱俩共乘一个轿子吧。”说着便拉起白泽的手,撩起轿帘准备一同坐上去。
厉王在前头轿子里听闻二禾的言语,急忙走下轿来,来至两人身旁,对二禾笑道:“二禾姑娘,我真是疏忽了,没给这位公子安排轿子,二禾姑娘还请见谅,不如请这位公子坐我的轿子吧。”
白泽见这厉王虽然面带笑容,但目光中隐隐露着一丝阴冷意味,不由心中警醒起来,传闻这厉王蛮横霸道,并不是好相与的,恐怕没安什么好心,还是小心为上。拱手对厉王淡淡一笑:“厉王千岁,不必了,你们都上轿吧,反正也不太远,我在山上时也是行走惯了的,不必多礼。”说完又对二禾一笑,示意二禾不必在意。
厉王嘿嘿一笑,假意客气道:“如此,那便请二禾姑娘先上轿吧,只是劳累了这位公子,本王心里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呢。”
二禾想着叫白泽在一旁步行也好,出了什么事也容易发现。不似在轿中憋闷。对白泽微微一笑,转身上了轿子。
待厉王上了轿子,一行人向厉王府行去。
刚进了城东,便有王府的几个小厮前来迎接,一路迎着向王府走去。待又走了几步,管家厉海带着几个道士模样的人肃立在道路两旁来迎接。等厉王的轿子过去,厉海突然对后面的白泽挥了挥手,示意有事要说。
白泽不知何事,停下脚步,问道:“敢问有何事要在此处商谈?”
先前随在厉王身侧的道士也停了下来。同几个道士一起将白泽围在一处,说道:“请问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见这几个道士将自己围在一处,白泽心道不妙。这几人恐怕是有备而来,一边暗暗警惕,一边沉声说道:“敝人姓白,单名一个泽字,不知道几位道友拦住在下是为何事?”
一道士似是颇为性急。说道:“没什么事,请你去喝杯酒,睡一觉休息休息。”
白泽当下明白几人是故意来挑事的,转身欲追上二禾,一个道士伸手拦住,“白壮士。见你也是一位好汉,莫要再淌这浑水了,为了你自身性命。还是退去吧。否则少不得要受些苦头。”
另一道士喊道:“跟他啰嗦什么,先打一顿再说。”说着抢身挥拳向白泽击来,白泽闪身错过,右拳轻轻打向那人肋下,那人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在地,旁边道士急忙一把扶住。那人大怒,又转身回来抢攻,口中不住喊道:“你还敢还手,看我不打死你。”
听闻这人蛮横话语,白泽气急反笑,这些哪里是清修的道士,简直跟地头上的流氓匪类一般,再说了,哪有不让人还手的道理,可见这帮人平日横行惯了,显是无人敢惹,那今日自己就教训他们一番,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心里这样想,手下不再留情,又侧身闪过一拳,那人攻势未老,白泽抬起一脚,正中那人胫骨,那人收势不住,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啃泥”。
那道士平日都是横着走的,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三两下爬起身来,哇哇叫着又向白泽击打来,口中喊道:“一起上,做了这厮,有厉王做主,打死勿论。”
几位道士见自己人吃了亏,也加入战团,只余一个老道,在一旁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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