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宫府的车夫驾马车的技术非常好,即使回农庄的道路并不甚平坦,马车依然行驶得很平稳,极少颠簸。宫奕不知在马车上按了什么机关,一个雕工精致的巴沙木小桌子从马车底部升了起来,他又从暗格里取出纸笔,与二禾在纸上写写画画,分析商业形式,并把讨论的关键内容记录了下来。
与二禾在一起,宫奕只觉时间过得格外的快,没一会功夫,马车便在农庄门口停下了。
看着那抹纤丽淡雅的身影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宫奕十分不舍,一把拉回二禾,对着她微抿着的淡粉薄唇就要吻下去。二禾抬起一手捂住宫奕的嘴,另一手肘部抵着他肩膀,什么也没说,就用那双看透世事温润垂悯的眸子淡然注视着宫奕。
宫奕渐渐放开落在二禾腰间的手臂,无奈苦笑。坐在回府的马车里,宫奕心思百转千回,万分苦闷。美人虽好,奈何强取不得,只得相思相望,空自寂寥。
二禾方一进到农庄,便见到红果果一脸气闷地蹲在路边,背对着她,一边从脚下拣出石子,狠狠地扔到路旁不远的一棵树身上,一边嘟嘟哝哝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二禾走过去,俯下身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说:“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其实二禾知道肯定不是有人欺负了红果果,但她也略微有点奇怪,这庄里众人的修为都在红果果之下,再加上红果果一向顽劣,若说谁能欺负了他,二禾可不信,他欺负别人倒可能是真的。
红果果站起来回身看着二禾,一脸幽怨愤懑,那表情活像是捉奸在床了自己出轨的妻子。他也没说话,就这么看了半天,二禾被他看的有点莫名其妙,心里纳闷一个屁大点的小孩子怎么会有这种表情。
红果果摆出这副幽怨相瞅了二禾半天,见二禾也没有开口安慰他,心下更是委屈,开口时都带了点哭腔:“刚刚你回来时车里是不是还有宫奕?”
二禾点点头。
红果果的目光更是哀怨委屈,大大的眼睛泫然欲泣。虽然气氛并不合适,但二禾还是有点想笑,她觉得红果果这副模样实在是可爱极了。
思及二禾和玄峰几人之间隐约的小暧昧,二禾经常被宫奕抱在怀里的场景,和二禾与白泽在一起时若即若离绵绵情意的样子,红果果只觉再也压抑不住心底对二禾的思慕之情。突然,他跳起来一把搂上二禾的脖子,语速飞快地说着他再也不想被当作小孩子看待了,他也要有和二禾在一起的权利。
二禾一时间有些思路呆滞了,她实在没想到红果果看起来这么小,心思却已经如此复杂。红果果看着二禾一脸茫然似是全然没注意过他的感情的样子,不由气急,用力拉下二禾的头,啵的一声,一口亲在了二禾唇上。
这回二禾明白红果果是什么意思了。
她一把抓起红果果头上的小辫子,把红果果从自己身上拉了下来,并语气严肃地表明:“我们还在春天的时候,就不应该做秋天的事,早恋是不好的!”又用不容抗拒的气势压倒果果,警告他道:“如若再犯,必定逐出农庄。”
红果果对于二禾对他不屑一顾的态度十分伤心。然而他也看出二禾是认真不接受他这份感情的,一时间直觉心灰意冷,转身就一个土遁,跑掉了。
二禾看着红果果负气远遁的身影,不由有些担心。其实她并非有意伤红果果的心,实在是有前车之鉴,让她对这种禁忌之恋不抱任何希望。
约是三千年前的时候,仙界有一对众神艳羡的模范情侣。那对仙侣公开他们的关系时,二禾还送了她手上唯一一枝七色罗孚香去。七色罗孚香并非是香料,而是长在极北之地万万年才绽放一次的花。太乙真人当年给哪咤重塑身体时,便是用的这花做药引。然而虽说这花确实难得,除却给哪吒用掉的,九重天上下不过才剩三朵,但也顶多能表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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