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那么多,你就当我知道的,和你一样多就是。再说,王爷和王妃的情分,咱们也都看到了,也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撼动,放心,天塌不下来。”
宗越愕然的看着他走开,心中隐隐生出几丝疑惑。
此时,人都去后,房中重又恢复了清净。
水溶阖着眸,一动不动。
玉儿,你还在生气,是不是,所以,才不肯见我。罢了,你不肯过来,那,我去见你,总可以了。
想着,他缓缓睁开眼睛,稍微积蓄了一下力气,方动了动身子,右手手肘撑了一下身侧,将身体半支了起来,这一动不要紧,只觉得一股血腥撞上喉间。
苦笑,有些挫败,这身体居然废到这般了,连想要跨出这几步路的距离都不能。
“王爷……”紫鹃进来见到这一幕,连忙上来:“王爷,欧阳说你现在还不能动。”
水溶摆摆手示意不用她扶着,慢慢的将身体落了回去:“王妃让你来的?”
紫鹃低低的答了声是。
“她怎样了。”
“回王爷,王妃……还好。”紫鹃低眉道。
“可有说什么?”
“王妃说请王爷好生养伤。”
水溶静静的看着她,不再问什么,他了解紫鹃的性子,主子不叫说的话,多一个字,她都不会说,也就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王爷,若有吩咐,王爷可以唤奴婢一声。”紫鹃屈膝一礼,然后稳步退下。
这里,水溶脸上的那一丝苦涩更深,目光黯淡,玉儿,你宁肯吩咐你的丫鬟来这里,自己也不肯来么。
这,不像是你,到底,为什么。
三天的时间,是欧阳绝他们过的最难的三天,虽然王爷那之后再不问起王妃,越是这样,他们的心里越是惴惴,因为,眼下的情形,真是暴风骤雨前的最后沉寂。
正是曙色蒙蒙,大半的人,还在睡着,水溶披上外衣,支撑着走出了房门。
风打在脸上,带着几分湿冷。
这里,仍是主院的地方,离梅园也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可是水溶却走的异常缓慢,院落如故,在他看来,却又有些不同,以至于他站在院门外,静静的看了很久,却是一步不动。
一个小巧毽子忽然从院门内弹了出来,正好落在他的脚边。
水溶怔了怔,下意识的弯腰捡了起来,这个动作,对他现在来说竟然有些艰难。
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院子里跑了出来,怯生生的道:“北静王爷,这是小离的,王爷还给小离好不好。”
水溶微微笑了一下,蹲下身,将毽子还给她:“小离,你林姑姑呢。”
他的笑容让小离不是那么怕了,于是有些奇怪的眨眨眼睛:“林姑姑不在呀。”
水溶心中沉了一下,仍是笑着道:“不在?”
小离点点头,扳着手指道:“林姑姑出门了,走了好几日了呢。”
水溶一怔,声音就有些不稳:“什么?”
小离道:“我听雪雁姑姑说,林姑姑出门去了,说是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呢。”
孩子是一脸天真,水溶脸上的笑容顷刻僵住,猛的站起身来,便径撞入院子里,正碰上雪雁,劈头便问道:“王妃去哪儿了?”
他脸上的急怒令雪雁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王爷……”
水溶索性放掉她,先进了书房,书房无人,他便一掀帘子,走近卧房,闲屏掩彩鸳,空帐悬文凤,哪里还有伊人倩影。
深邃的眸中,先是迷惑,后是错愕,最后却沉淀成了疼痛,苍白的唇微微动了一下,唤了声玉儿。
雪雁见事情不好,连忙进来看时,却被水溶一声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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