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的。”
“我不放手,不可能,那宇文恪不可能放过我的,我就是下地狱也要拉他一起,一起。”宇文祯运起内力,抵御着药力:“来人!”
翟曜带人冲了进来,这倒是让沈太后一惊:“你要做什么。”
“母后啊母后,我在喝下那碗鸡汤的时候,还在赌,你会不忍心,可是……”宇文祯咬了咬牙道:“儿子真没想到,你到现在,都不肯和儿子一心,罢罢罢,既然母后如此,儿子也无可奈何。翟曜,太后身体欠安,即日起在慈和宫养伤,任何人,不得打扰。”
“你……”沈太后点点头:“原来,你早就猜到了。”
“母后可以通过朕身边的人打探消息,难道,朕就不能通过母后身边的人打探消息么。”宇文祯目光微利的回盯了夏忠一眼。
而沈太后的目光掠过几个侍女,也都明白了,苦笑了一下:“痴儿何其不悟--罢,本宫累了,不令人打扰也好。”
转身走向内室,却又站住:“祯儿,其实,娘只想你好好的,什么皇位,什么荣华,都是末事。”
宇文祯神情一僵,分神的瞬间,意识更加混沌,翟曜连忙一步上前,递上来一枚解药:“皇上,这药能解大部分的迷药。”
宇文祯也不说什么,一口吞下解药,转身走出了慈和宫,宫门轰然一声,在身后闭合,他眸中划过一丝凉薄。
这皇宫里,真的只剩下自己了。
夏忠一步上前:“皇上,奴才……”
“不必再说了。”宇文祯道:“朕何等信任你,你居然做出这等事,实在令朕失望。不过,母后……”他心里也明白,太后不会真的害自己,所以也就无心处死夏忠:“算了,你还是做回你的敬事房杂役。”
夏忠重重的磕头:“谢皇上不杀之恩。”起身,一跛一跛的离开。
翟曜皱了皱眉:“皇上,为何不杀了他?”
宇文祯看他一眼:“朕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
“是,臣失言了。”
“罢了。”宇文祯道:“火药还剩多少。”
“天机园虽然毁了,咱们拿不到方子,不过,剩下的都囤在皇城北城门之下。臣已经看过,足够杀个片甲不留。而且烟雾阵,他们短时候内也破不了。”
自从用过毒烟和火铳,宇文恪率军后撤,一连几日都再无消息。
“这也罢了。”宇文祯闻言,点了点头放心下来:“仔细着,你亲自去城门看看,那水溶可是诡计多端--朕还是有些倦,先去歇一会儿。”
“是!”翟曜应声退去。一轮满月当空,星河广袤,这个晚上相当的宁静,除了守城的校尉橐橐的靴声来回,再无其他。
一连几日无所动作,其实这些守军也都磨掉了最初的士气,有些懈怠了,只是见了翟曜来,才勉强又打起了精神。
翟曜登上城楼,南军已经远在了看不到的地方,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再加几班探马,给我盯紧了叛军前阵。”
“是,将军。”
翟曜又巡查了一圈,确定没有问题,方走下城楼,上马准备往北城门再看一番,谁知道,就在这时候,城头之上忽然响起了异样的响动,眸中一寒:“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便落在了自己的脚底下,正是刚才在城头上跟自己报过事的那个偏将。
“将军,有人暗袭城楼。”
密密麻麻的惊骇和恐慌从背后渗透出来,翟曜倒吸了口冷气,揪住一个校尉道:“怎么会这样。有人偷袭你们看不到么。”
那校尉苦着脸,身上因为惊恐已经瑟瑟发抖,拼命的摇头。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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