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莞尔道:“你知道就好,既然是你欠了我的,今生便要好好待我。”
“我只恨我能做到的不够多。”水溶道:“今生做不到的,只好来世再继续弥补。”
黛玉本是和他说笑,不意他竟是正容而答,摇头道:“灏之,我说着玩呢,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所以,我宁可相信,是前世未尽之缘,是有今日。”
前额轻轻的碰在一起,相视而笑。
只愿生生世世,与君相逢。
只愿生生世世,得卿相伴。
脉脉温情,岁月静好。
可惜,这番情话缠绵并未能太久便被打断,而打断的并非旁人。
只见黛玉忽然蹙眉,倒抽一口气,哎呦一声呼痛出声,紧跟着小脸便煞白起来。
“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被他们吵的动了胎气。”水溶立刻紧张,赶忙扶着她平躺在榻上,急的手足无措:“我去叫欧阳过来,刚才真的应该让他给你把把脉。”
黛玉不过是胎动,此时缓过来,听他紧张到这般,痛着却又笑,见他转身要走真就要叫欧阳绝去,忙牵住他的手:“不用,这都是常有的,一阵子就好了,哪里就用的这么惊师动众的,倒是叫人笑话我轻狂。”
水溶犹自迟疑着:“果真没事?”
“果真没事。”
“还说没事,看汗都下来了。”水溶坐回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见她额上沁出冷汗,心疼的用手指抹去,又轻轻的侧脸靠在黛玉的腹上:“儿子,不许淘气,再踢你娘,爹爹可不饶你。”
黛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怎么不说是女儿,偏说是儿子。”
水溶得意道:“我闺女可不会这般调皮,一准是儿子。”
黛玉被他逗的直笑,他的紧张却让她心底深深的感动,握着他的手道:“看你,会说裴兆呢。我这还没到日子,你就紧张的草木皆兵,待到了日子,你又要怎样。”
“我现在只巴望着你能顺顺利利的,母子母女平安。”水溶想起这一节又有些担心:“稳婆说,女人家头一胎的时候最险,就譬如是拿命换命,又要受些苦楚。”
黛玉怔怔的听着,轻声道:“稳婆还说什么。”
“还说你这段日子,要多走动走动,心情一定要宽解些,最忌忧思愁闷,哦,对了,还最忌惊吓……”
还未说完,黛玉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灏之,你怎得亲自问这些事?”
哪家的男子,会理会这些事,亲自去屈尊下问这些,更何况一个权倾朝野的王爷。
“我是担心。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这个做夫君的总该心里清楚,免得到时候慌乱。”水溶略不在意道,一时看到黛玉眸中的感动,不觉一笑:“放心,玉儿,外人只有羡慕的份儿,谁敢笑话。”
黛玉一笑,温柔的幸福满溢开来,那笑容一发的动人。她的笑容感染着水溶,那俊美的面容,亦露出同样的微笑来。
真想就这样一直陪着她。
可是,有些事,毕竟不能置身事外。
水溶想着,不觉心中一叹,一百步走过了九十九步,只差这最后这一步之遥。
无声叹息,黛玉却已经知觉他们彼此是那么了解,不需要言语,只要一个眼神,便已经了然,于是抬起头看着他道:“灏之,该走便走。你放心,我没事的。”
水溶笑着捏捏她俏挺的鼻道:“玉儿,你为何总是这么聪明。”
黛玉正色望着他:“灏之,我这里,有这么多人陪着,不会有什么的。栾姐姐生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么,裴将军也没办法陪着她,既然她可以,我也可以的。眼下这样的情形,难以预料,你还该在你该在的位置上。”
水溶微笑的看着她:“我的玉儿真是识大体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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