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是进步如神,这一次过招,裴兆无论是身法速度,都完全是在下风,输定了!
果然,才将七招,裴兆手中的刀便咣啷一声被挑落在地,水溶冷冷的将剑回鞘。
不用他再多说一句话,裴兆羞愧不已,噗通一跪道:“王爷,末将输了!”
其实,他输了也不丢人,不是他弱,而是水溶太强,在场的人,便是宗越,也只能认输。可是因了刚才那一段争持,根本不会有人想起来这二人的内力修为根本不在一个等次上,只能看到裴兆连水溶七招都没能接的下,这在北军,绝对是耻而非荣。
“剩下的事情,不用本王多说了。”水溶冷冷道:“你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做!”
“末将知道了!”
水溶点点头,白衣一曳,径回帅帐,一面扫了魏子谦一眼,魏子谦已经消了汗,便连忙将甲胄穿回,跟着水溶回帐。
“请王爷吩咐。”
水溶敛衣坐定,望着他,目光锐利:“不愧是小诸葛,说说你想到了什么!”
魏子谦微微一笑:“王爷大概是想要一支奇兵,为不战而胜之师。”
水溶嘴角微起,相当满意:“怎么想到的。”
魏子谦侃侃而道:“今日王爷忽然下令强行军,就是要让诸将从不备中来,摸不清王爷的意思,无备方能看到最真的一面,而且方才末将方才匆匆看了王爷设的标定线,可以说,全军上下能达到的,只有一半,而能拔尖的,更是少之又少。这点人,打大仗不够用,可是结而为奇兵,再加以训练,尖中取精,其作用,当不可估量。”
说到这里,水溶已经重重的击掌:“子谦,本王赏识你就在这里,带兵,用力,更要用心。所以本王要把你和裴兆绑在一起。”
魏子谦笑道:“王爷谬奖,若非王爷青目,末将焉有今日。”
“行了,奉承的话少说罢。”水溶道,跟这样的人说话,倒是不费力:“你才说的,倒是把本王心中所想的说了个七七八八。本王是有这个意思,可是光有体力还是不够,剩下的事,还要你来,精中取优,本王只要二百人,便足够了。但是这件事,只有本王和你知道,这部分人,也会直接听你调遣--一个月,本王只给你一个月!”
魏子谦肃容道:“是,末将必当不辱使命。”
这件事计较定了,魏子谦便又道:“王爷,裴兆是个粗人,若是有哪里得罪了王爷,王爷还得明示,让他不至于纳闷。”
水溶眯了眯眸:“魏子谦,你是说,本王鼠肚鸡肠,公报私仇?”
魏子谦慌了一下:“不是,末将不敢,”
水溶起身,淡声道:“放心,本王和他没仇。只是有些事,必得让他清醒着点,免得因私废公,坏了本王的事。”
云里雾里的话,便是小诸葛也猜不透他的意思,只好答是。
他们都不知道,其实这只是个开始。
这之后的半个多月,不是强行军,就是演阵法,到了晚上就要修正行军用的舆图,反正王爷总有办法将裴兆留在营地里,裴兆也是发了狠,要一雪前耻,心甘情愿的日日泡在营地里,虽然府中来人问了几次,也都令回去了。
这日,又带人操演了一圈阵法,傍晚才一身臭汗的回到帐中,一抬头却见水溶在那里,连忙行礼:“王爷!王爷还没回府?”
“那你呢,裴大将军。”水溶嘴角若起一笑:“多少日没回府了。”
“十八日。”裴兆脱口而出,却又怔了怔。
“记得这么清楚。”水溶眸色微锐,裴兆连忙道:“末将不敢!”
水溶摆摆手道:“知道你归心似箭,心里不知骂了多少次,本王不近人情了,是么。”
裴兆想起前番的憋屈,连客套礼仪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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