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金珠拉着凌微走上楼梯,边走边说:“那好,到奶奶的房里说去。奶奶也好几天没看见你了,这几天都好吗?”
“好,谢谢奶奶,”上到二楼,凌微抢摁亮了二楼的吊灯:“奶奶,您一定累了,在沙发上休息会吧?我给您按摩按摩?”
上官金珠确实很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还经管着那么大的一家公司,精力和体力远远透支。
她依从地在沙发上坐下:“好,真是年纪不饶人了,这一天下来,累得我骨头都散架了。”
凌微站在沙发后,一边替上官金珠揉着双肩,一边说:“奶奶,还是让安回来吧,把公司交还给他。”
“唉,那也是个牛心的孩子,钻进了牛角尖哪听人劝?”上官金珠当着凌微的面不好多说什么,免得伤了凌微的心。转移了话题:“丫头,你说吧,有什么事尽管跟奶奶说。”
凌微看到安菊英在二楼楼道口经过,便很礼貌地叫了一声:“安姨,这么晚还没休息呀?”
安菊英是下楼替一天没吃饭的戴玉拿夜宵的,本想悄悄地溜上楼去,面对上官金珠,安菊英总是有些难为情,尽管,上官金珠在表面上对安菊英母女还算客气的。可寄人篱下的羞赧和特殊身份的尴尬,让安菊英总是在回避着上官金珠。
安菊英不得不走进来了,异常恭敬地向上官金珠问候:“大姨,刚回来?”
“嗯,还没休息呢?”上官金珠随口应了一句,随即将脸转向凌微:“说吧,什么事?”
凌微看了一眼态度很是窘迫的安菊英,又看了一眼倦容毕现的上官金珠,轻轻地说:“奶奶,我准备回悉尼去住一段时间。”
“为什么?”上官金珠蹙起描画得很自然的双眉,“是奶奶对你照顾不周,还是佣人们不尽心?”
“都不是的,”凌微拼命地摇着手,着急地说:“这有两方面的理由。一呢,安是因为我的缘故离开家,在国外逗留。我打听过了,安的事情早已结束。他逾期不回来,原因就是因为他不想看见我,看见我尴尬。我要不在这个家,他自然就回来了。二呢,”
凌微抬着望着安菊英笑了笑:“安姨的女婿,就是那位慕总,他是我的朋友。慕总请求我在资金上帮个忙。我手头没那么大笔的资金,只能向我爹地去借。虽然,我还是打心眼里不信悉尼的凌董是我的爹地,可大家都这么说了,连奶奶都说凌董是我的爹地,那我也就信了,”
安菊英愣了愣,喃喃地问:“凌小姐,白羽他……他问你借钱?”
这太不可思议了。那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总,怎么还缺钱呢,还问别人借呢?
“是的,慕总的那个潭城工地出现了资金短缺,安姨,你没听戴玉小姐提起过吗?”
安菊英顿时哑口,有些脸红耳赤。戴玉除了整天跟自己发脾气外,什么也不愿说。
安菊英找了个借口离开。
“微微,这是真的?”见安菊英上楼的脚步声已消失,上官金珠压低声音说:“你不是随口说说的吧?”
“不,”凌微正色地说:“我已经做了决定,明天就去订机票。”
“也就是说,你非去悉尼不可?”上官金珠笑了,笑得有些暧昧,有些玩味。
“非去不可。”
“那也好,不管事成或不成,回去看看你爹地和妹妹也好,对你记忆的恢复也有很大的帮助。不过,丫头,住上一段就回来,奶奶可受不了回家看不到你的滋味。”
“奶奶放心,我不会呆太长时间的,我已经在国内呆习惯了,反而觉得,悉尼是我的第二个家,这里才是我的第一个家。”
“那就好,奶奶放心了。”
祖孙俩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后,凌微告退上楼。
上官金珠望着凌微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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