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说此花是父亲亲手裁种,安澜真想把它们全给拔了。
“小澜,今天怎么有空坐在家里晒太阳了?”安菊英走进院子,手里端着一个碟子:“尝尝,这是我亲手做的山楂糕。专为凌小姐做的,不知她肯不肯赏脸。前几天听凌小姐说她想吃酸的,这太好了,酸男辣女,看样子,肚里怀的,一定是男孩子。”
盛情难却,安澜接过,“男孩女孩无所谓,只要孩子聪明健康就好。”
“话是这么说,可大家还是希望凌小姐怀的是男孩子。安家几代单传,家里的香火全靠这个小宝贝去传承了。”
安澜没有这种传统而迂腐的观念,但也不忍伤了安菊英的一片好心,他知道,安菊英也是为安家着想,老一辈的人都有这种想法。
不仅安菊英有,奶奶和爸妈都有。
嗬嗬。
“小澜啊,刚才听艾姨说,凌小姐下午就要出院了?”
“是,医生说没什么大碍,让回家来养着呢。医院那地方太杂太乱,闹哄哄的,微微在那里也没法休息好。”
“也是,哪里都没有家好,”安菊英一边将花木上的积雪摇掉,一边问:“都说凌小姐是因为中了毒才差点流产的,小澜,医生说没说,凌小姐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是吃进去的,还是像花粉过敏一样,从鼻孔里跑进去的?”
安澜很想实话实说,安菊英是长辈,而且,为人行事很令人尊敬。可想到安菊英是戴玉的母亲,安澜转念一想,便婉婉转转地说:“也不是什么毒了啦,医生说,微微她的脾胃差,再加上怀孕了,体质有些虚弱,对某些食物有些敏感,几下里加起来,微微就上吐下泄起来。别人看去,还以为食物中毒了呢,连医生都差点被误导了。”
安菊英吁出一口长气,抚了抚额头,说:“是这样啊?那天真把人吓坏了。小澜啊,你得问问医生,看看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也好让宋妈她们注意着,别把不相宜的食物送上去。”
“我今天回家来,也就是为了这事。微微下午就要回家了,我想提前回家来嘱咐嘱咐宋妈她们,让她们在微微的饮食上面多加点小心,可忙昏头了,忘记今天是礼拜天了,她们都不在家。”
“你也是太忙的缘故,忙完公司得往医院跑,连这些琐事都得亲自嘱咐。小澜,你得注意身体啊。”
“姑姑,谢谢你,我会注意的。”
又聊了一阵,安菊英直起身子,拍了拍手掌,说:“趁天气好,我去月亮湾一趟,帮小玉他们晒晒被子什么的。这孩子,什么也不知道安排和计划,跟你比呀,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安澜话里有话地说:“姑姑过于操心了,戴玉她呀,最会安排和计划了。姑姑觉得她不能干,那是因为姑姑太宠爱她了。”
“你这孩子,说出来的话就是这么妥贴,让人心里暖暖的,小玉若有你的几分之一的涵养啊,我梦里都会笑出声来。”
安澜窘迫地笑了笑,不再作声。
安菊英收拾了收拾,离家走了。
听得电子门叭答地关上了,安澜一下子站了起来,冲屋里叫道:“艾姨,你下来。”
艾姨正在三楼替凌微整理房间呢,听见叫声,从窗户里探出头:“少爷,什么事?”
“你下来再说。”
没过一会儿,艾姨从屋里出来:“少爷,有什么事吩咐?”
安澜抬头看了看屋内,追问了一句:“家里真的没有其他的人了?”
“没啦,就剩咱们俩了。”
“那好,你把老花工的那把锄头拿给我。”
“少爷要做什么?”
安澜诡密地一笑,挥了挥手:“赶紧拿来,我变个戏法给你看。”
少爷要变戏法,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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