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子孙根伺候的舒舒服服。”
季茵茵一瞬愣在原地,她已经二十岁了,绝不会不懂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但碍于自己扮演大家闺秀的身份,唯有装作清纯矜持。
那么多男人都喜爱她,她知道他们都想得到她,更因此而沾沾自喜了许多年,可没料到有一天,她竟然落在这种下流胚子的手里,还未成亲,就要屈辱地去伺候别的男人的身体!
哪怕,她还是清白之身。
这种恨意,这种侮辱,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她缓缓地,轻轻地俯下身子,再也不曾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丑陋的玩意儿,她几乎是手握着牛粪一般恶心!听着梅少功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她的眼底尽是狰狞怨怼!
女人!高贵的大家闺秀!名门之后!梅少功哈哈大笑,临时起意,艳福不浅,让他更不愿就此罢休。
她们母女的把柄,都已经牢牢握在他的手中。
即便往后要为所欲为,又有何难?!
他对这个女人想做的事……还不止如此,不会这么简单。
能给侯爷带个绿帽子,岂不是他的荣幸!
完了事,他一脸满足的红晕,拍了拍季茵茵的肩膀,压低嗓音说了句。“小姐的手,滑的跟嫩豆腐一样,真是把本少爷伺候的欲仙欲死,能娶到小姐,真是侯爷的福气!”
门外,传来解锁的声音,落在安谧的深夜中,格外冰冷沉重。
季茵茵依旧不曾起身,蹲在桌下,梅少功的脚步越来越远,她始终没有抬头看一眼。
“茵茵——”展绫罗艰难地开口,心中也很是难过。
“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季茵茵的嗓音冰冷,一抓桌上的茶盏,就往门外丢。
展绫罗闪躲不开,额头被砸出血来,她不敢再逗留,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季茵茵蓦地起身,绷着脸,将双手反复擦洗了十来遍,若是她甘心伺候一个除了财富一无所有的男人,她早就在黄镇嫁给那些少爷为小妾了。
她的企图,不只是荣华富贵而已,她要彻底摆脱贫贱,她要当正房妻子,当人上人。
她会彻底忘掉今夜这件丑陋肮脏的事。
明日的太阳升起,她还是她,她还是宫琉璃,风兰息的未婚妻——干净纯洁,高贵优雅的美丽闺秀。
……
天一亮,季茵茵就为了避嫌,以纱巾掩面,将屋内的画轴拿去典当,她存心不再要见到这张画,当了死当。
“这幅画是前朝留下来的赝品,确定要死当吗?”柜台后的老掌柜仔细看了一番,头也不抬,冷冷淡淡地问,波澜不兴。
什么?居然是赝品。
季茵茵面色死白,紧握双拳,身子紧绷僵硬。
“虽然是上等的赝品,但也只值得一百两银子。”老掌柜不温不火地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见季茵茵不声不响,不耐烦地丢下一句。“怎么样?!”
季茵茵冷笑一声,一百两,梅少功未免把她看的太廉价了。兴许他将画作送出手,不曾料到衣食无忧的自己会拿去典当,才会买来赝品滥竽充数,只为了哄骗女人。
这一回,梅少功真是拿她当猴子耍。
糟了算计的自己,到底要怎么寻求帮助,避免下一回再度落在梅少功的手里,铸下大错?!
“不典当了。”她突然改了主意,一把撕毁了这幅画,举步走出了典当铺。
还未走到别院,将这幅画彻底销毁,她却远远看到了管家在门外等候,急忙将画丢入巷子的乱石堆里,落下脸上的纱巾,悠然自如地走向前去。
“管家?”
“小姐,侯爷要见您。”管家永福笑着说。
季茵茵的心中,尽是不安,生怕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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