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是让长安捡了个大便宜!
“秦暮离?”
沈玉环一怔,略一思忖,脑海中立马便浮现出那张刚毅冷峻的面容,说实话这样的男人她不太喜欢,硬邦邦的就像一块石头,她更钟意的是风流俊俏温柔多情的,那样的男子才堪称良配,再加上秦暮离又有那样的传闻,嫁给他的女人才是倒霉,她此刻巴不得这个女人便是长安。
“秦暮离如今升任岷玉关的总兵,前途一片大好,又加上开国公府这样的家世,那可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
谢氏叹声连连,间或瞟一眼沈玉环,似乎在思量着怎么样将沈玉环送到秦二夫人跟前露露脸,同样是和离的沈家女儿,既然秦二夫人不介意长安的身份,自然也不会介意沈玉环的,或许他们还能搏上一搏。
“母亲,你且歇了这心思吧!”
眼见着谢氏眼中光芒连闪,沈玉环便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不由冷哼一声道:“您可别只看到秦家的富贵权势,那秦暮离背后有什么样的传闻你又不是不知,难道你忍心将女儿往火盆里推?”
“这……”
谢氏吱唔了一阵,她确实是忽略了秦暮离那克妻的传闻,这不也是被逼急得吗?
若是长安都不介意,那自己的女儿又怕什么呢?都是二嫁女,这命该是比新嫁娘还硬吧?不瞅着这一点,谁愿意将女儿嫁到秦家?
“玉环,”谢氏面上扯起笑来,又与沈玉环坐近了一分,“其他的先不说,端看秦暮离的样貌品行还是无可挑剔的,不然当初杨氏也不会想打他的主意。”
“是又怎么样?”
沈玉环不以为意地看着指甲上新涂染的丹蔻,捉摸着这颜色是不是深了些,敢明儿再换个浅淡的试试,如今近夏日了,艳色看起来便使人心情烦躁。
“若是秦二夫人真的中意了长安,将来你这三妹嫁到开国公府,不是会事事压你一头,你心里难道不介意?”
谢氏自然了解女儿的脾性,知道她与长安不对盘,每每必要争个高下,许是拿长安做例子才能激起女儿的斗智。
“我当然会介意!”
沈玉环一把握紧了拳头,也不管那尖细的指甲扎着掌心的嫩肉,只咬了咬牙道:“若不是长安设计一通,我如何会在两族会上丢尽脸面,那个叫嫣儿的女子和她那个野种定不会有好下场,我就在一旁看着抚远公府是怎么倒霉下去的!”
“抚远公府有什么了不起,还不如咱们国公府,如今不过顶着个空壳罢了,那傅夫人也嚣张不了几时了。”
谢氏轻哼一声,明显带出一丝不屑及鄙视。
京城的世家豪门撑死了维持表面的风光,都是靠着祖荫过日子,几代下来不过是外强中干,谁也不比谁强多少,抚远公府这一代的爵位也到头了,比起开公国府真正是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所以说,玉环……”
谢氏轻声劝慰道:“如今你还年轻貌美,若是能够嫁到开国公府那才是真正的好。虽然秦暮离在二房不能承爵,但他自己也是有本事的人,再加上其父秦忠明的声势与其母高文华在渤海高氏中的地位,不管将来怎么样也能比京城这一帮纨绔子弟要强得多!”
沈玉环瞥了谢氏一眼,双手环在胸前,似乎任谢氏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她依然能够不为所动。
谢氏咬了咬牙,在心中暗骂沈玉环不懂做母亲的心思,嘴上却又加了把劲道:“你想呀,若是能抢了长安那丫头的乘龙快婿,你将来不论做什么都会压她一头,岂不快意?!”
“抢了长安的夫婿?”
沈玉环一怔,却是因为谢氏这一句话而双眼放光。
从前的陈玉涛不就是长安的丈夫吗?任凭他看起来是多么正直高尚,还不照样醉倒在她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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