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东恐怕真的不值一提了,可是在他们这代人的记忆里,那却是无法代替的美味,如今想起来,还忍不住咂嘴。
“是你们小时候的东西哦……”菊墨就也会意,笑起来,“能提出这样古怪的饮食要求的,估计只有孕妇了吧!”
“是啊,怪不得你随身还带着话梅糖!”后排那位丈夫听见了也笑起来,“原来嫂子也怀孕了!”
兰泉美得就差鼻涕泡没出来了,“是!这次回家就是要守着老婆孩子啦!”
兰泉忍不住想起当初正要离开j国的时候,老夫人李淑兰说过的话,“害酸厉害的,坐飞机其实会很辛苦。你又不在她身边,她可能会折腾得很难受。”兰泉握紧了包包里还剩下的一枚话梅糖,只觉思念若狂。
“小桐那孩子藏得很仔细,她当初在大宅里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人发现,尤其是优子和绘里香那两个侍女。”因为想到李淑兰当日的话,兰泉便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老人家之前说过的一段话——
“可惜那孩子却是个小傻瓜。她毕竟是初次怀孕的小女孩,她的妊娠反应就算能逃得过同样没有生育过的侍女的眼睛,又哪里逃得过我这个老太婆?她近来身子越发懒,站着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有点失礼地分开双腿站着,身子更是下意识向后仰……”
兰泉便是猛地一震,手掌下意识拍响了座位扶手,“我怎么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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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泉你怎么了?”
“二哥?”
竹锦和菊墨都被吓了一跳。
菊墨还忍不住添乱,天真望竹锦,“三哥,他想老婆想疯了吧?”
兰泉伸手给菊墨一巴掌,“我是想到重要的事情了!”
“什么啊?”竹锦和菊墨像看傻子似的看兰泉。
兰泉诡秘一笑,“为了惩罚你们两个对我的诬蔑,我决定现在不告诉你们,让好奇心折磨你们两个!”
竹锦和菊墨无疑都是顶尖儿聪明的,思维一旦开启,找不到满意的答案自然就收不住;所以折磨聪明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告诉他们正确答案。兰泉笑眯眯挑起红唇,欠揍地得意。
“到底什么啊!”
“二哥,你快说啊……”
“就不说!”兰泉得意地笑,“下了飞机再告诉你们!”
银色大鸟终于从碧空直落s市机场,兰泉站在家乡和暖的春阳下,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二哥,别装了。”菊花小四儿萌态又现,“还装什么慵懒啊,我知道你早已焚心似火了。”
“啊!我去——”兰泉毫不怜惜飞了菊墨一个大栗凿,这小孩儿早熟就早熟了,可是可不可以说话不这样直白呀!
竹锦则没菊墨那样没心没肺,背着背包向前走,有点黯然神伤的意思。
人家小两口马上欢聚,他却在整个香港都没打听到心瞳的消息。怎么会直觉心瞳去了香港?可是她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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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出租车,菊墨第一时间按捺不住,“二哥你赶紧揭晓答案。飞机上你说你想起什么来了?”
兰泉望副座上竹锦带着落寞的背影,轻声说,“竹子,你说一个孕妇妊娠初期的反应,怎么会瞒不住一个没生育过的女人?就算后者已经很有岁月经历,但是她自己毕竟没有生育过……”
竹锦听着便也是一震,“是。孕妇初期的反应其实很微妙,有些并非很典型。我也见过许多病例,孕妇早孕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有孕,当成自己感冒发烧,然后按照治疗感冒发烧的常规法子去吃感冒药、打吊针。可是后来查知有孕之后这才后悔不迭,因为前期的用药会危害到胎儿,不得不打掉孩子……”
菊墨再度天真提问,“三哥,我记得你是外科医生啊,什么时候跨行去当过妇产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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