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安颜在他的激烈中醒来,双手不自觉的握住了他的肩膀,嘶哑的声音叫着。
“颜颜,对不起!”一阵带着克制的冲刺后,上半身伏在她的身上直喘气:“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安颜从这样的激烈与呐喊中醒来,同他一样,一直急喘个不停——用心体会身体的感觉:的确没有任何的不适。
“没有就好!”喘息稍定,司南便将自己的身体自她的身上移开,轻轻搂过她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是做梦呢,谁知道就在里面。”
安颜的脸蓦的一下满脸通红——这个、这个男人,太不可思议了!
做梦还在做那事儿,居然还好意思说出来!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儿了呀?说这话都不害臊呢!”安颜看着他挺无语的说道。
“你是我女人,做梦和你做有什么害臊的!”司南瞪了她一眼,大手忍不住的揉抚在她的挺峭之上——若是真有了,不知道自己需要禁多久呢!天天抱着不能做,可真是件让人痛苦的事!
“懒得和你说!”安颜红着脸,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喂,你又要干什么!”
安颜才转过身去,却更加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灼热就大刺刺的顶在自己的腰间,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我去冲个澡,你先躺会儿。”司南低头看着那欲求不满的昂扬,脸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恩。”安颜轻应着,没好意思转过身去。
——
司南冲完澡后,倒也没有再过来,只是下去准备了一些糕点,还有安颜想送给孩子们吃的西点他也亲自下厨做了一些——似乎没有什么是可以难住这个男人的!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是要用完美还是要用恐怖来形容。
安颜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忙碌的样子,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幸福的微笑。
“起来了?吃点儿东西后,把这些西点去送给那些孩子!然后,我陪你去画画!”司南转过身来看着她。
“画画?不知道还会不会画呢!”安颜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从拿枪开始,就再没碰过调色盘、没再碰过画笔!
它还会画吗?
“楚函说过要给你开家画廊,这个愿望,我帮你实现!你还有什么愿望,不管是以前的、现在的、将来的,都告诉我,我帮你实现他们!”司南大步走到她面前,将她的手拢进自己的掌心,脸上是为我独尊的骄傲——他要为她做的事,就一定做得到!
“好!”安颜点了点头,看着他暖暖的笑了——如春暖花开般安静而烂然!
——
司南说黑色容易吸附太阳和热度,所以安颜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白色的钉珠弹力t恤、白色的阔腿长裤,头发低低的挽在脑后,几缕偶尔散落在额前,一副随意而又风情万种的模样。
而浑身纤尘不染的白,少了几分穿黑衣时的利落与狠厉,多了几分清澈与纯粹。
两人拎着大盒子,沿街将西点送给那些看见他们想跑过来,却又不敢过来,只是抱着大人的腿,朝着他们眨巴着眼睛的小孩子——黑黝黝的皮肤下,那一双双明亮的眼睛,却如珍珠般闪耀着动人的光芒!
“再见!”安颜朝孩子们挥了挥手,转身上了车。
孩子们接了糕点后,欢天喜地的样子;而大们却依然戒备十足的表情,让安颜的心,有些隐隐的难受,却又知道这是必然——人的纯真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失去!
而自己这样一个一身杀戮的人,又怎配有这样的感叹呢!如果这些纯真的孩子有朝一日成为她任务的目标,她还不是一样的要如对付阿蛮一样对付他们、杀掉他们——这就是杀手、这就是生活!
——
“小姐,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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