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时,天虞府的白管家走了过来,“宴会开始了,玉小姐怎么跑这儿来了,主母很不高兴呀!”
离玉应了一声,对白管家言道:“我马上就过去!我想把替主母准备的特殊礼物一齐送过去!”
她让十九爷和小六爷将蛋糕的最后一道花边描绘好,这才让天虞府的丫环过来将蛋糕推到寿宴的小院子里!
柴曦穿着紫色的袍子,腰间系着丝绦玉佩,头上乌亮的黑发由白玉的发冠束起,大大方方的坐在主母的身边,少年的眉目清俊妖娆,紫色的衣袍与落日的晚霞连成一片,霞光四射时,宛若将他的周身也绽放出熠然的光彩!
“娘,今天是您的寿宴,我替你准备了一点小小的礼物,不过嘛,在送这个礼物的时候,可不可以把园子里的放置的花盆先移开!?”
天虞府主母南宫蔓,穿着绣凤的碧霞罗,下身是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罗翠软纱,一朵牡丹发簪插在头间,绿鬓淳浓,似染春烟的味道。
“曦儿,乔乔呢?”主母此时发现只有柴曦一个人,顿时就蹙眉,那双柳叶眉上,似乎染上一丝淡淡的无奈!
“邬乔那么野,寿宴都开始了,她还没过来,娘,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叫她过来了!”柴曦言道!
“我不是让乔乔跟着你的吗?看来你们又闹腾了。”南宫蔓摇头,一双柔荑抚过来,拉过柴曦的手,无奈至极!
柴曦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那是邬乔她笨!娘,现在先别开席哦,等我搬完院子里的花盆,等着我给你的惊喜!”
少年一挥手,身后的小南赶紧事着一帮骁卫过来搬园子里的花盆,那些贵族们见此,开始又有疑问,可是看到是天虞府的小少爷要这么做的,顿时个个都闭了嘴,只是坐在那里喝着桌上的酒水!
“曦儿,这两盆也要搬走?”南宫蔓疑惑,怎么连身后的花盆也要搬走呢,真不知道这个顽劣的少爷要做什么?
柴曦笑眯眯的看着主母,“娘,你看那园子里的都搬走了,你这两盆不搬走的话,不会显然突兀吗?”
南宫蔓无奈的摇头,“算了,你平时做事都是古灵精怪的,这回不知道又要做什么?”
柴曦站了起来,“娘,我今天一定送你一个不一样的寿礼!”少年走了出来,刚刚和煦的目光顿时变得冷寒起来!
小南的脸色也很严肃,“小北可能要半个时辰才能回来,接下来坐不能让夫人等着吧,曦,不如让骁卫先上去舞刀弄枪耍两下!拖延一下时间呀!”
柴曦看到离玉朝院子里走过来,少年的语气略略有些变声期的清哑!“接下来就看那小村姑的了,我只能帮到这了,那些曼陀虽然都搬走了,可是空气里肯定还有残留的花粉!你放心好了,二哥和邬兴两个人好像研究了新的游戏,到时候我让他们拿出来,替我们拖延时间再好不过了!”
离玉径直的从柴曦的身边走过,柴曦伸手想拉住她,跟她说花盆全部移走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又没动手,少年只是冷冷一哼!然后转身回到了园子!
本来柴曦替她试菜的时候,让她心里觉得他温和得似春风拂面!虽然柴曦平时是欠抽一点,可是替她试菜的时候,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还挺让她感动的!可是突然之间,他又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对她的语气好像杀父仇人!或者他们之间的情义,连友情都算不上吧,他是高高的贵族,他流着的血液里有着高贵的血统,天虞府主母是他娘,主母要是有事,与之有关系的一干人等都会没命!就算是再怎么无辜,离玉的身份只是一个平民!在这样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平民的性命在贵族的眼里真的是一文不值吗?
她的心很凉,嘴角扯上隐约的笑意,将那个蛋糕缓缓的推到了主母的面前,那蛋糕很漂亮,甚至比贵族那些繁琐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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