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起了泡么?
长安一把抹掉了额头的细汗,虽然脚底传来隐隐的痛,但她却不想停下,她不知道自己想要证明什么,只是不愿再做萧云眼中那样娇弱的深闺妇人。
萧云这样看她,那么其他男人也定会是如此,她不想做那样的女人。
只是这般,似必要忍受一丝痛苦了。
唇边泛起一抹苦笑,再抬眸看着那好似近在眼前,却又要七拐八弯才能到达的山腰平台,她不由呼出一口长气,拳头一握,暗自在心里对自己打了打气。
哪知前脚刚刚抬起,便觉得手腕被人从后一握,长安诧异地转过身来,却是见着萧云沉着一张脸,冷声道:“你还要走,不知道自己的脚底都磨出血了吗?”
长安神情微微一怔,却是抿了抿唇,垂眸看着那落在自己手腕间的宽大手掌,全然不似京城文弱公子的白皙,反倒带出一丝健康的蜜色,许是他手掌间有些老茧,此刻隔着衫子印在肌肤上,竟然有种微微粗糙之感。
她倒是习惯了平常嘻嘻哈哈眼中全是随意与玩笑的萧云,此刻他沉着脸严肃的模样却让她没来由地想到他的另一个身份,而他突然变成了萧惊戎,那代表的却是不可预知的危险。
长安微微挣了挣,却发现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就像螃蟹的铁钳一般,让人半分动弹不得,她不由微微皱了眉,轻声道:“王爷,你逾越了!”
萧云表情一僵,眸中闪过几许不自在,却强自让自己装作若无其事,这才放开了长安的手腕,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武国公出门时特地嘱咐本王让他照顾着你们一众女眷,如今你脚底带伤还强行走路,若是真有什么,你让本王如何同武国公交待?”
长安挑眉一笑,却看着落后他们越来越远的尉迟婉晴一行,不由唇角微翘,“想来尉迟小姐更需要王爷的帮助!”
“你没见着本王留了两个侍卫在她跟前听候差遣吗?”
萧云不悦地挑高了眉,尉迟婉晴与他何干?
但话又说回来,长安又与他何干?他这么紧张做甚?
难道只是因着沈平的嘱托,他看起来也不是这般重信诺的人啊。
若不是因着这高贵的身份,或许他在世人眼中就是个浪荡子是个无赖,是个披着华丽外衣的流氓!
心中想到这个称谓,萧云唇边不由撅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来,再看向长安也有了几分了悟,怪不得她一直淡漠有礼,从不刻意亲近讨好,心中该是对他极至不屑吧。
这念头一起,萧云心中已经多了几分烦躁,微眯的眸中闪过一丝冷光,让长安暗自一惊,心中猜测着自己到底哪句话还是哪个动作撩动了他的虎须。
“王爷?”
长安哪能知道萧云心中的别扭与猜测,只是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本能地有了一丝警惕,虽然她知道萧惊戎有着处变不惊深不可测的性子,但眼前的萧云却还不是他。
“看来是本王自作多情了!”
萧云轻哼一声,已是抱胸站在一旁,那模样那目光大抵在说,走吧,本王就要看着你怎么走到山腰平台。
长安抿了抿唇,却也没再多说什么,让她去劝慰萧云,她又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难道只因她的拒绝,还是她将他的一片好心转嫁到了尉迟婉晴身上反倒引起了他的不快?
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长安也没有多想,转身便走,谁知道因着大意,踏脚之下竟是一小块带有尖峰的硬石,她只觉得脚下一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云也注意到了长安的动静,身形刚一动却又似想起了什么,沉着脸色地退了回来,冷眼看着长安一瘸一拐地向着山上行去。
求一下他会死吗?真没见过这么倔的女人。
从前围绕在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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