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擂台上吐血晕倒的沥楚辰,被抬回到行宫,尽管昏迷,口中仍然喃喃的念着:“汐儿。”
沥楚痕带着愤怒的脸庞,看着昏迷的沥楚辰,老四向来是他们所有兄弟中,最云淡风轻的一个,也自从那次回宫之后,性子愈发的冷淡,却没想到这次一起来参加大会,竟然突然变成这样。难道那个公主真的是他心心念念的汐儿?
“太医,他怎么样?”沥楚痕看着一旁诊治的太医问道,这次大会若不是他带他出来,恐怕也不会惹出这样的事端。
“回沥帝,四王爷并无大碍,只是急血攻心,稍稍休息一下即可,只是近期不宜过多使用内力。”太医抱拳对坐在床边的沥楚痕说道。
“好,有劳了。”
“不敢,下官稍后开两幅补药,给四王爷服用。”说完太医就退下,写完偏方交给身边伺候的人,自己也走出行宫向月亭报告结果。
“吕齐,老三最近有什么动作?”沥楚痕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沥楚辰,问着身后跟随的吕齐。
“暂时没有,每日只知道出宫玩乐,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嗯,惠妃呢?”
“刚刚到月弦的当晚,惠妃去见过月弦太子。”吕齐将自己手下跟踪得到的消息告诉了沥楚痕。
“说了什么?”沥楚痕邪笑,终于忍不住了吗?
“具体没敢靠近,不过似乎惠妃出来之后,就走到太子宫的偏房,再出来脸色苍白,步伐拖沓,像是受了伤。”
“哦?”闻言沥楚痕来了兴趣,那女人受了伤?
“你看着老四,醒了之后告诉朕。”沥楚痕说完就出去,方向直奔惠妃所在的住处。
此刻惠妃正在艰难的给自己的后背上药,当日她在主子哪里领了五十鞭刑,短短几天过去,没来得及上药,不少地方都已经化脓,身边也没有可信之人,无奈只要自己费力的将药粉洒在伤口上,药粉与伤口接触的刹那,让她白了脸颊,钻心的疼痛传来,她也只能强忍着,这是她该受的。
想着就恶毒的攥紧了双手,如果不是因为桃月宴那个贱人,她怎么会被主子惩罚,曾经她是主子信赖的手下,如今竟然沦落到如此下场,而其他手下看到她这副样子,嘲笑的如此明显,桃月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愤恨的将手中的药瓶攥紧,猛地掷在地上,忍着疼痛将衣裳穿好,刚把最后一个丝带系上,门就被人大力推开,让她心中一惊。
“爱妃,在干什么?”沥楚痕一脸笑意的看着惠妃,只不过眼底似乎有微光闪过。
“呃…皇上。没什么。”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沥楚痕,显然有些惊讶的惠妃很快就将自己的错愕遮掩。
沥楚痕瞄了一眼地上被摔碎的药瓶,还有不少白色的粉末,故作诧异的看着惠妃:“爱妃受伤了吗?”
闻言惠妃面色紧张,看了看低山的瓷瓶,“哦,没有,皇上误会了,只是刚刚放在桌上,不小心被臣妾弄到地上了,来人,打扫一下。”说完惠妃就叫着门口的下人,内心只想着尽快将这瓷瓶收起来,以防沥楚痕怀疑。
沥楚痕深邃的看着惠妃有些紧张的面孔,微微一笑,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她后背摩挲,只不过力道有些重,顿时让惠妃连嘴唇都白了,而沥楚痕眼底精光一闪:“爱妃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惠妃看着沥楚痕脸上明显的担心,心中稍稍落定,好在他没有怀疑自己:“没事,臣妾只是有些累了。”
“累了?那朕陪你休息一下。”沥楚痕闻言就搂着惠妃向床榻走去,吓的她脚步一顿,赶忙开口:“皇上,臣妾这两天不方便,就不麻烦皇上了。”
“唉,爱妃什么话,这两天朕也确实忙,忽略爱妃了。”沥楚痕紧搂着惠妃,手上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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