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的生活,安含饴就悲剧了。
每天要接送娃娃上下学,还要伺候家里那大爷,时不时还要受他骚扰,不用上班的乐趣没了,安含饴宁愿去上班,有时候她真想把他从楼上推下去,或者是用根绳子吊上去。
好不容易挨过了三天,在安含饴耐心快崩溃的时候,那姓黎的大爷终于良心发现,一大早带着她,大摇大摆走进总裁室,安含饴顿时松了口气。
倏然,电话铃声响起,将埋首在一堆文件中的黎宇煌抬起头,侧身掏出外套里的手机,见上面的来电显示,眉头不自觉的蹙起。
但他还是接了起来,又是来不及说话,电话里已传来略带哭泣的哽咽声音。“煌,你到底在哪儿?我怎么找不到你,你也不回家?”
会这么说话的,除了黎家的大小姐,知秋没有别人。
“姐,我说过,哪里不是我的家。”淡淡的声音平静的说道,黎宇煌蹙起的眉头能夹死蚊子,以前怎么没发觉他姐是那么的缠人,每次打电话问他的行踪,都以为她只是在关心他,而现在他只觉得烦。
或许是心变了,所以连带的一切都变了。
“煌,我好久没见你了,今晚回家来,好吗?”还是那几句,黎知秋每次打电话似乎都要说上一会。
“姐,我再说一次,那里不是我的家。”平静的声音带了点冷硬,昭示着黎宇煌的不悦。
但电话那头的黎知秋并没感觉到,还在不死心的说:“煌,你为我受了伤,我很担心你,你回家来好不好?”
“我的伤已经好了,你不用挂心了。”黎宇煌客气的应付了一下,说道:“我还有事要忙,先这样了。”
说完挂了电话,黎宇煌抬手揉搓着眉心,一手将手机扔在桌上,身躯靠向椅背,黎知秋缠人的本事彻底惹怒了他。
“谁的电话,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了。”扑进门的安含饴,刚好见他将手机丢在办公桌上,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忍不住出声问。
安含饴对自己说,她这不是在关心他,只是好奇,黎知秋又说了什么?
能让他蹙眉,一定是为他姐的事,她甚至希望黎知秋就这样将他招了回去,她好清静清静。
想到他将要回到黎家,安含饴心里忽然不舒服起来,找不缘由,就是心不舒服。
黎宇煌看了她一眼,薄唇轻起,“姐的。”
“噢。”安含饴在心里欢呼,宾果,猜对了,自己真的可以去摆摊算命了。
但是,欢呼过后,心里怎么涌上一股酸涩的感觉,安含饴凝眉。
“就这样。”对于她的反应,黎宇煌显然不满意,不,是非常的不满意。
“不然呢?”安含饴反问,她决定忽略心里不该有的酸涩感。
黎宇煌站起身,走向安含饴,在她面前站定,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咬牙切齿的提醒道:“她可是曾经勾—引过我。”
他不信她这么快就忘了,他当时和她说的时候,她一脸的惊疑。
“你受勾—引了吗?”安含饴顺着他的话问,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说天气。
她居然没有一点的生气,这个认知让黎宇煌大受打击,但他还是咬牙回答。
“没有。”斩钉截铁的吐出没有两字,黎宇煌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些,也带着疑问,他当时明明和她说了,再问一次是想确定什么吗?
显然黎总是多虑了,因为安小姐下一句话,气的他差点背过气去。
安含饴是这么说的:“那我就没有什么好担心了,等你哪天受勾—引了,就知道我会不会生气。”
黎宇煌叹了口气,一手拉她入怀紧紧的抱着,一手轻轻的扯了下她垂在耳边的发丝,口气无奈的道:“你呀!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矛盾的是,又想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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