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很希望我走。”傅纬落寞的说道:“是要回去的,但不急,我先去见一下奶奶再走。”
见奶奶只是借口,他早和奶奶见过了。
说实话,他还真不想走,这一走,何时能回来是未知不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纠结他的忠诚似乎用错了地方,这次奉命保护黎宇煌,让他想通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傅纬,你做这份工作是喜欢它的冒险性,还是别的什么?”安含饴突然问,越危险的工作越刺激,有能力的人,血液内都有些不安分因子躁动,百分之五十的人都是这样的心理,百分之十的人是因为兴趣,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则是为了工资高。
越危险的工作,报酬越高。
傅纬一愣,不光是傅纬,连开车的火鹰都目光怪异的看向后视镜里的安含饴。
黎宇煌也睁开眼眸,若有所思的看着安含饴,她这话什么意思?
她不是多事的人,会让她上心的必定是她看得顺眼的人。
“为什么这么问?”没有回答,傅纬反问。
“因为我不认为你会缺钱的去做高危险的工作,你并不缺钱,兴趣似乎也不在此。”安含饴说,她记得傅纬的摄影技术非常好,他们认识,就是因为他不小心拍到她的侧脸,然后被她凶了一顿,傅纬请吃饭赔罪,趁着等菜上桌的空档,两人竟聊起了天来。
然后傅纬将他拍到的照片给安含饴分享,拍的很好,不输给国际大师,要是没有兴趣,就不会花时间钻研,不钻研,又哪来现在的水平。
傅纬讶然,不得不佩服安含饴的观察入微,他问:“安安,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会不会难过?”
“不会,只会有点遗憾。”安含饴斩钉截铁的说。
傅纬说:“居然连遗憾都只有一点,看来,为了不让你有那么一点的遗憾,我得努力保重自己了。”
安含饴自顾自的说:“我要是对一件事有了怀疑,我会去求证,然后再决定处理的办法,即使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但决定一旦下了,就不会回头,心中阴霾的天气终会过去,有了阳光,谁不想晒晒太阳。”
她说这番话,不是想诋毁谁,只是不想看傅纬一脸纠结,却还要勉强自己,就为他那该死的忠诚,傅纬不该是这样的,他该是遨游在天上的鹰,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翱翔。
黎宇煌看着安含饴的眼眸眯了眯,深邃出现一抹复杂。
傅纬一怔,安含饴的话准确的敲入他的心里,他不想承认都不成,但她确实看的透彻,不用怀疑,她这话一定是对他说。
车里陷入寂静,安含饴也不再说话了,她轻轻的握住黎宇煌的手,心里明如镜,这双手是她想牵一辈子的,再没有比这更确定的了。
到了一个路口,傅纬倏然叫停车,火鹰照做了,缓缓将车子开向路边停靠,车还没有停稳,傅纬就下了车,走入人群里,那么潇洒,那么决绝,没有留下一句话。
安含饴看着傅纬背影消失的方向,磨牙,还讲不讲理了,她说了那么多话,怎么也该冒个泡泡啊!不冒泡泡就算了,还直接下车走人,更可气的是下车走人就算了,还招呼都不打一个。
“很担心他?”黎宇煌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听不出任何情绪。
安含饴心里咯了一下,以她对黎先生的了解,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才叫恐怖,她还是老实说:“没有。”
“背影都消失半天了,而你却还盯着那个方向。”没有,骗谁啊!黎宇煌的声音倏地冷了几分,火鹰忽然觉得车里的空调可以关了,黎总凉飕飕的声音就能达到降温的效果。
“我只是气愤傅纬的不告而别,太没义气了,怎么说也出生入死过。”安含饴抱怨道,清丽的脸上却没有一点郁闷之色。
“只是这样?”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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