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因为他欠下的债总算还清了,再不会因为姐而伤害她,让她难过。
也知道那颗子弹可能会要了他的命,但他不后悔,要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你欠她的,早就还清了。”明白所指的她是黎知秋,安含饴淡淡的说,刚进公司听到最多的就是他对黎知秋的纵容和忍耐。
在别人看来宇煌对他姐的有求必应是宠溺和痛惜,但在她看来就是忍耐,心怀着感恩,所以容忍他姐一切的无理取闹。
“你在为我不平吗?”黎宇煌轻笑一下,朗目全是笑意。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安含饴不屑的冷哼,想抽回自己的手,黎宇煌却不让,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说什么也不放开。
“安安,你知道的,她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伸出了手,人在急难之时,往往会记住对他伸出援手的人,过后力所能及的回报,再多,也会觉得是理所当然。”黎宇煌幽幽的说,含笑地目光锁住安含饴,他希望她能信任他。
会和她解释,完全是因为她会是陪他走一生的人,两人之间不能有误会隔阂。
“答应政府将经济会议,加入禁毒提案讨论,也是力所能及,理所当然的回报?”安含饴问,声音不禁带了点薄怒。
他不知死活,他让自己陷入危险,甚至受伤,居然是为了回报那微不足道的一点帮助,这几年她行走于世界,见惯了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
现实的社会就是这样,为保自己,伤害他人在所不惜,谁还会去理会回报,这种高尚的情操。
黎宇煌一怔,脱口问出:“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他这么问不就等于承认了她的说词,黎宇煌一阵懊恼,心里疑问更胜,他没有和她说过亚太经济会议的内容,也不可能说漏嘴,和她相处,他一直尽量避开这个话题。
但她怎么还是知道了。
“我说过,这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尤其对于她家的夏之壑来说,安含饴在心里补上这一句。
即使她的消息不是来自他,但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
“是啊,六年前,我接任恒远时,市长帮过我,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市长,只是政府的秘书长。”黎宇煌也不隐瞒了,将亚太经济会议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说完后黎宇煌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安含饴,苦涩的问:“安安,你觉不觉得我很残忍?”
他真的不希望她这么看他,很多善良的女子,都无法接受一个做事残忍的人做丈夫。
“残忍,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而动了些小手段,叫残忍?”不屑的声音说的叫一个轻描淡写,安含饴神态一片淡然,她可不赞同他的说法,要以这为定义,那她做过的事,足够被拉出去砍无数次头了。
她和伙伴们钻法律的空子,是不亦乐乎。
“那些叫小手段。”黎宇煌喃喃自语,让人听不出是不是问句,或许连他自己也纠结。
“因人而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安含饴说道。
然后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得,黎宇煌因为药里有安眠的成分,渐渐的眼皮开始打架,努力硬撑了一会儿,最终不支会周公去了。
安含饴轻轻的把他扶来躺下,出卧室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走入厨房。
开门声过后,欢快又悦耳的稚嫩声音响起。“妈咪,我回来了。”
漫漫小朋友进门,三两下换了鞋子,把书包和环保袋一股脑儿的丢在沙发上,优雅的往厨房走去,傅纬看着她的动作,笑了笑。
“娃娃,回来了。”放下正切了一半的土豆,安含饴笑着回身,在漫漫的粉嫩脸颊上亲了一下,牵着闺女一起出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个洗好的苹果给漫漫。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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