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宇煌当然知道维森救人的规矩,但安含饴是列外。“如果是你,他一定会来。”
他本来可以自己去找维森,什么条件都可以,但那会花费时间,维森和她女儿的关系很好,她一定有办法,而且他姐等不了。
安含饴就这么看着,微微一笑,笑容却不达眼里。“很遗憾,我办不到。”
黎宇煌冷冽的眼眸恨恨地瞪着安含饴脸上的笑,他觉得刺眼极了,他很想叫她不要笑了,但她说出来的话让他更气,心里压抑的痛化成愤怒,一股脑的倾斜而出。“安含饴,现在出事的是我姐姐,你维护凶手就算了,找人来救你也不肯,你怎么那么自私?”
安含饴一怔,眼里闪过一抹痛,很快被她掩饰下,咬了咬唇。“你不是也说了,出事的是你姐姐,与我何干?”
安含饴故意将你字加重音,划清两人的界限,他既然说她自私,那她就自私到底吧!
“你……”抬起手,黎宇煌眼神闪烁,浑身颤抖,迟迟没有落下去,不知怎么得,看到安含饴那清澈无惧的眼神,他竟然害怕了,他意识到,自己这一巴掌要是打下去,失去的,将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找回。
傅纬刚想上前,安含饴一挥手,傅纬只能站着眼巴巴的看着他俩,安含饴看了一眼她脸上方迟迟没有落下的手,淡淡的说:“你重视你的家人,我也不会勉强我的家人去做任何事。”
安含饴转身刚要走,黎宇煌大手死死扣住她的手臂,咬牙切齿的问:“那我是什么?”
他能清楚的听出,安含饴所谓的家人里没有包括他,这让他震怒,前所未有的震怒。
这死女人想和他划清界限,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安含饴凝视着黎宇煌妖孽的脸庞,此刻因为愤怒变得有些扭曲,但并不影响他的俊美,刚想说话,耳朵上的珍珠震动了一下,安含饴没有理会,又震了一下,顾不得众人了,拉出珍珠。
“维森。”
安含饴刚一出声,维森好听的声音传来。“那个女人又进手术室了?”
“这次是真的。”消息可真灵通,他又知道了。
维森又问:“要我来帮忙吗?”
黎宇煌知道她耳朵上珍珠的功能,他看着安含饴,希望她能让维森来救他姐,谁知,他却听见安含饴说:“不用,你让院长来就可以了。”
“那好吧。”维森答应着。
黎宇煌眼里的希望转成冰冷,心痛的无以复加,俊脸上却是漠然,即使心再痛,他也不允许脸上出现,尤其在伤他的女人面前,他的骄傲不允许。
踉跄着后退一不,是他期望太高了,这个女人有多冷血,他怎么忘了,他第一见她的时候,她不就是不到几秒钟杀死四个保镖,没有冷血的心又如何下得了手取人生命,慢慢的放开安含饴的手。
安含饴一顿,心里钝痛,仿佛这一次放开,在不会有交集,维森没有听见她的声音,连着喊了几声,安含饴这才回神。“娃娃睡了吗?”
她现在好想娃娃,好想抱着她软软的小身子无论受到什么挫折,只要娃娃在身边就够了。
“她一个人在屋子里,不让我们靠近她,安安,你没事吧?”维森问。
安含饴微笑道:“没事,等娃娃纠结好了,自己就出来了,维森,我收线了。”
不给维森再问的机会,安含饴赶紧收了线,就怕再听到伙伴关心的声音,她会忍不住哭出来。
院长匆匆赶来,在安含饴面前停下,微微弯了一下腰道:“安小姐,艾尔德先生说,一切听你吩咐。”
“院长,先去看看黎小姐。”安含饴淡淡一笑,笑容如山间流泻的清泉,清新怡人,她转身对傅纬道:“我们走吧!”
她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这个地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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