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说的云里雾里,邺王冷笑讥讽:“好有用的废话!”
邺王看向周游:“道长,贺公公所言的秘闻我也知晓一些,不过全是皮毛,陵阳宫廷的历史断了一部分,知晓那段前事的旧人基本上都死光了。”
说到这里,他眉眼含霜的看着贺华黎:“贺公公算是少有的前朝旧人,只不过他是侍奉紫宸国公的贴身太监,自己能知道的也着实不多,那时候不比现在,宦官不能参政,后宫不能临朝,政治清明,国运昌隆!”
此话指桑骂槐,句句指向贺华黎的宦官弄权,贺华黎心知肚明,尴尬冷笑却置若罔闻。
周游:“殿下无需担心,我心中已有盘算,这段断裂开的前朝秘闻,便由我为其接续圆满!”邺王:“道长,那你方才说这血水是假象,这是何意?”
“这水里的血应该都是我的,不过我当然没有这么多血,水中其实更多的不是血,而是朱砂!”
邺王闻言,提灯拈指入水,拿到鼻尖细细嗅过:“我不接触朱砂,不知其味道,但道长这般一说的确闻不到血腥,和方才本王所言一致,要么此地一日之内死掉千军万马,要么便根本不是血液使然!”
邺王闻言,提灯拈指入水,拿到鼻尖细细嗅过:“我不接触朱砂,不知其味道,但道长这般一说的确闻不到血腥,和方才本王所言一致,要么此地一日之内死掉千军万马,要么便根本不是血液使然!”
“殿下,马后炮虽响,但也要轻点放!”周游打趣于他,邺王知其秉性不以为意,继续问道:“不过水里为何会有朱砂,你方才又说这一切都是阴谋巧合,此话又是何解?”
周游闻言郑重起来:“有朱砂,是因为我师父曾来过此地,于此处布下了阵法!我师父叫葛行间,一介游方道士,我从不知其有何方手段,也不知他现在何处,我此番下山经历红尘,其实就是为了找到他,噢对了,还有治好我的猫。”
周游说完看看贺华黎,贺华黎知道他说的是归去来兮,微笑点头,但面目阴翳。
邺王:“究竟是何般阵法,为何会有此般声势?你怎么确定一定是你师父所留?”周游:“是道家阵法,不是兵家列阵,但远胜兵家之威能!这阵法出自不周山道,不是什么狗屁道门,因而我一看便认得。”
邺王:“那个引我们来此的人,明明便知晓此地此井中会有此般手段,那岂不是说,她和你师父有甚关联,亦或是根本就是你师父设计要杀你?”
这个设想可谓是细思极恐,但周游却不以为意。
“引我等来的人想告诉我等,此宫中原主已经投井自尽,但我等只要下井探寻便会遭遇我所经历的诸般手段,最后九死一生,因此其杀人之心也已显露昭昭,不过真相究竟是什么,还是要找到她问个清楚明白!”
邺王的神色有些黯然,凤栖宫的老女人和他有往日念想,此番无论怎样昔人已经不在,免不得会有几分伤怀之感。
贺华黎抖着手腕,四下指指点点:“道长,你家师父和此地脱不了干系,凤栖宫平白无故死了人,又悄无声息的住进了不知来路的新主子,新主子还和你师父勾结设计陷害你等,本来你便是疑点重重,现在更加说不清道不明了些!”
周游闻言不以为意:“只要我查明真相,一切都可以平反昭雪。”
邺王打断二人:“贺公公莫要先纠结那些,此番我带道长来此地,本就是想从旧人口中得知当年事,但现在正如大家所见这般,我所知的知晓前事者早已受害,不光我等在积极动作,这陵阳大案背后的主谋分毫都没有闲着,而且好似是已经走在了我等的前头!”
“邺王此言不假,但就怕若是有了内鬼,诸般努力都会付之东流!”贺华黎这话矛头明显,周游却笑得灿烂:“案情未明之前,每个人肚子里真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