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一条浑身赤红的毒蛇,看得人浑身冰冷。
随着盛澈将手收回,疤痕隐在衣袍下。
刘颜之却忍不住上前一把将她的胳膊抓起,声音透着激愤。
“娘娘的手腕是怎么回事?怎么伤的?”
“无碍,小伤而已。”盛澈不想多做解释,往回扯了扯自己的胳膊。
可她这才发现,自己如今连刘颜之的力道都挣脱不开。
显然刘颜之也已发觉,猛的抓过盛澈的另一只手腕。
一道更深更重的伤疤。
“怎么会这样,娘娘,怎么会这样哪?”刘颜之莫名崩溃,抓着盛澈胳膊的手都在发抖:“怎么会这样那……”
瞧着眼前人的模样,盛澈有些不解,这伤像是伤在她身上一样。
刘颜之眼睛通红:“娘娘以后是不是不能用刀了?”
盛澈记得自己是在颜之面前练过刀的。
“用不了就不用了。”盛澈伸出手帮刘颜之拭去眼角的泪水:“以后也无需我用刀了不是吗。”
看着盛澈温润恬静的面容,恍惚与五年前那个鲜衣怒马,挎着长刀将她护在身后的少年重合,却又早已不是她心心念念那个少年了。
刘颜之深深吸了一口气,冰的肺腑生疼,终于忍不住扑到盛澈怀里失声痛哭。
刘颜之哭了许久,哭湿了盛澈的肩头,哭的红梅上那零星的雪花都化了才作罢。
日头高悬,打在人身上多了几分暖意,两个人并肩自梅园走出,盛澈还顺便摘了几枝开的正艳的绿梅打算带回去。
“颜之,日后多加保重!”分别之际,盛澈抱着绿梅状似随意的低声说道。
刘颜之脚步顿住。
“九爷!”
声音响起,盛澈回身才发现人已经落在她身后好几步。
盛澈刚想应声,后知后觉的眉心蹙起,因为颜之唤的称呼。
刘颜之晶莹的眸子里盛满了暖阳,小心翼翼的问:“五年前的莺时三月,九爷可去过苏州城的庙会?”
盛澈有些困惑,眼睛垂下片刻又猛然抬起。
刘颜之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眼中带泪,却笑的很是灿烂。
“还请九爷日后也多加保重。”
……
盛澈抱着梅枝往回走,地上薄薄的雪已经融成水痕,藏匿在青石板的凹陷处,被光一照五彩斑斓。殿门前不知何时摆上了两颗盆栽的青松,上面似是挂了什么小物件,红彤彤的。
盛澈有些好奇,脚步不自觉快了些,刚踏过一道水洼,落脚竟然踩在了自己的银狐披风上。
她一个没站稳,小小的惊呼一声,本能的扔下梅枝护住自己的肚子。
可本以为的跌倒并未发生,身后及时出现了条强装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抱住了她。
两个人的手臂触碰在一起,盛澈护着肚子,他护着自己。
盛澈楞楞盯着腰间那道绣着龙纹的衮服袍袖,不得不意识到,这也是赵倾城的孩子。
是赵倾城期盼已久的孩子吧。
她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慌忙站稳躲开,拉紧披风遮挡在身前。
看她见到自己犹如见到洪水猛兽一般,赵倾城心中隐隐作痛。
“听闻你出来走动了,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赵倾城站在原地,不敢再轻易上前。
盛澈多少有些心虚,连看到不敢看他。
“我很好,劳烦陛下挂念。”
之后,两个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赵倾城见她鼻尖都冻红了,用披风将自己裹着站在那,小小的一个看着弱不禁风。
他默默弯下腰将地上的绿梅捡起来递了过去。
“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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