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和心太廉价,他太蠢,太好骗,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那他跑这一趟是想听边浸说什么?
一切都是误会?
边浸有难言之隐?
他没有欺骗自己的感情?
呵,真是笑话。
边浸听他谈及机会,眼前一亮,正欲说话,就听见蓝司空自嘲地说,“我不该来的,是我僭越了。”
“不……”
“我不喜欢你了。”
蓝司空这句话不仅是说给边浸听的,同时也说给自己听。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他重复。
边浸脑子里轰地一声响,他愣了好半天,这才找回说话的能力,“什么?”
蓝司空稍微歪着脑袋,“听不懂中文?。”
许是觉得耐心和边浸拽英文的自己有点掉价且好笑,蓝司空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他走得决绝,连‘不要再来烦我’这种狠话都没有留。
蓝司空把这一面当作一个告别仪式,他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初恋和十八岁。
到家后,便浑浑噩噩地发起了高烧。
至于边浸,他在719里面坐了一会儿,随即打电话约晋依孟和二辉出门吃夜宵。
“吃什么不重要,我只有一个要求,能喝酒就行!”边浸在电话里如是说。
晋依孟的声音透过听筒断断续续地漏进他的耳朵里,“嘶……轻点……那我让二辉给你发定位……啊……”
“啪——”电话挂断的一瞬间,他听到重物脆生生掉在地上的声音。
结合晋依孟的表现,边浸猜测二辉和晋依孟应该在吵架,且是上手的那一种。
这个猜测在三人会面的时候得到了印证。
——晋依孟一脸不耐烦地破门而入,二辉则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他身后。
“你挑的这是什么破地儿啊?吃个大排档这么麻烦!”一上坐,晋依孟就暴躁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防咬带找茬。
二辉宠溺地冲他笑,“这里的菜品很新鲜。”
而且店家会营业到凌晨才打烊。
“语气这么冲,你一个mega,难不成也有易感期?”
边浸一边斟酒,一边打趣,“老远就闻见你的□□味了。”
“你才易感期,你全家都易感期!”此刻的晋依孟最不想听到荷尔蒙周期、易感期、结合热等相关字眼,恼怒地踢了脚二辉撒火,“你点的酒呢!”
“稍等,这家上菜的速度很快的。”二辉不动声色地释放信息素安抚晋依孟。
不料边浸是个脑子转不过弯的,他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晋依孟脖子上皮质的防咬带,反倒嗅到了二辉的信息素味道。
lha对同性的信息素比较排斥,因着三人是从小长到大的好兄弟,边浸不觉得二辉的信息素多有攻击性,只觉得有点太浓郁。他拿手扇了两下,皱眉道,“大晚上你收敛点,信息素的味儿快熏死我了。”
“……”
同时楞了一下。
“愣着干嘛呀?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今天你们必须陪我喝尽兴,咱们不,醉,不,归!听到没?”这人滴酒不沾,已然有些醉态了。m.ζgx.
“行。”
“喝就喝!”
三人豪言壮语的同时,年轻的服务员搬来一箱啤酒放在桌脚旁,扔下几个开瓶器就走了。
菜还没有上,三人就开始推杯换盏了。
边浸一口气干掉一整瓶,拿着空酒瓶当话筒用,“当事人表示,就……很后悔。我.他.妈真想回到暑假去!”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他绝对、绝对不会采纳晋依孟的馊主意。
“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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