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e?”
“喵~”
“lue?”
“喵?”
“lue?”
“喵……”
边浸连续试探了好几次,发现小家伙好像真的能听懂这是它的新名字,好感度登时蹭蹭往上涨。
他刚回到719,把小家伙的食宿安排好,手机剧烈地震动起来。
边浸见是陌生号码,没把数据线拔下来,屈身坐在充电的地方,点击接听。
“是边浸吗?”对方的声音有点熟悉,温婉磁性,他一定在哪里听到过。
边浸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拿不准是谁,试探道,“对,你是……”
“我是云从霜。”自报家门后,云从霜加了个后缀,“蓝司空的妈妈。”
云从霜?
alha下意识产生一系列不好的猜想,当初他和蓝司空在一起云从霜没有找他谈话,反而在两人分手后找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说“有空来家里吃饭”之类的话。
边浸干巴巴地啊了一声,踌躇道,“……是您?叔叔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两秒,语气有些凝重,故意把话说得很夸张,“蓝蓝绝食了,你知道吗?”
“绝食?!”
“不吃饭,发烧了拒绝吃药,也不和我说话。”云从霜斟酌一二,纠结要不要把蓝司空的病史讲出来。
蓝司空得过抑郁症。
而现在他的症状和当初一模一样。
云从霜不确定令蓝司空沮丧的原因是否跟边浸有关,想来十八岁的小孩子生活中关联最为密切的无非三种人:朋友、家人、恋人。
他刚给符修文打电话,小朋友还在睡觉。于是他找符修文要了边浸的电话,听边浸的语气,他似乎并不知情。
想想觉得没有必要和一个小孩子聊得太沉重,于是云从霜说得比较委婉,“总之,他的情绪不对劲。”
边浸很清楚,蓝司空的反常必定和自己有关,对方可是云从霜!他没敢继续聊这个话题,讪笑道,“蓝蓝又发烧了?”
昨天不是刚出院吗?
怎么会反复发烧?
难不成第二次结合热快到了?
他正在算蓝司空上一次结合热结束的时间,猛地听见云从霜说,“蓝蓝从没有在我面前发过脾气,从小到大,一次也没有。他连我都不理,肯定是……”
受了什么刺激。
看在边亦苇的面子上,云从霜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继续说,“昨晚我们到家,蓝蓝在家门前站了一分钟,说有事需要出去会儿,我看他情绪不好,加上天色已晚,怕他出事,悄悄跟在他后面。我知道他来见过你,见过你后,他就这样了,我很难不往你身上联想。”
边浸艰难地动了动嗓子。
那种哑口无言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小声说,“您……”
“我没有偷听你们讲话。”云从霜适时打断他,“我看到他来719找你,知道他见的人是你,就回去了。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们聊了些什么?”
还能聊什么?
左右不过蓝司空戳破了边浸蹩脚的把戏。
以蓝司空的性格,绝不是分手后会死缠烂打的人。而且他说过,已经不喜欢自己了,边浸实在想不出好借口糊弄云从霜。
只得小声嗫嚅,“……没什么,随便聊了两句……”
电话那头没再说话,但两人都没有挂断,过了一会儿,云从霜说,“那好吧,既然是这样,有句话我得讲清楚。往后的日子希望你不要再来找蓝蓝,如果他来找你,也请不要理会他,谢谢!”
“……”
边浸正准备张嘴,电话攸然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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