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脸。
回来的时候记得把房门钥匙带上,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两套!”
对方抑扬顿挫地传达完自己的旨意便挂断了,丝毫不管接听人是不是边浸,他听没听清楚,愿不愿意。
不愿意又能怎样呢?他甚至和边亦苇不在同一本户口簿上面!
这人占着他‘爸爸’的名头时不尽责,撇开娘俩后还要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
真是好玩,好笑。
连日所受的挫败感没地方宣泄,边亦苇的话使边浸怒火中烧,他以最快的速度打车回到一期的住宅,不曾想,除了边亦苇,他居然见到了纪舒和贺嵘。
相比亲妈,贺嵘这个干妈明显要亲热许多,一见到边浸,就两眼放光地迎上来,小声说,“浸浸,好久没见了。”
是啊,确实很久没见。
自他调查云从霜那日起,满打满算,已经在外面住了三个月。在此期间,纪舒便仿若人间蒸发般,对他不管不问。
边浸握紧拳头,一字一顿道,“不久,九十三天而已。”
语气虽是不在意的语气,字里行间却充满了怨愤。
看呐,这就是他的好父母!
贺嵘听出边浸的不满,踌躇地坐回纪舒身旁,红着脸说,“对不起,浸浸,干妈这段时间比较忙,阿舒也……”
“没关系,反正我早就习惯了。”边浸冷冷地扫了眼正牌父亲和母亲,“叫我回来什么事?”
边亦苇浑身散发着上位者及特级alha的威压,翘着二郎腿觑纪舒。
纪舒下巴一抬,有条不紊地接过话,“听说你转去二中了?”
“听说?”边浸只觉得这个词语很刺耳,作为他的母亲,居然需要从别人口中得知他的动向,不禁冷哼,“你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不重要,转学是一件大事情,今天我且不兴师问罪,问你自作主张的原因。之所以坐在这里呢,是想和你商量件事情。我和亦苇想让你转回一中去。”
“虽说二中也不差,但和一中相比,还是逊色不少。”纪舒说得很直白,“大环境不同,所结交的朋友质量也不同。一中有很多我们生意伙伴的子女,多和他们打交道,胜过你在二中谈……朋友。”
“如果我说不呢?”边浸被激得起了逆反心理。
“你没有资格说不。”
一直没说话的边亦苇冷冷开口道,“我早警告过你,让你适可而止,很多事情我懒得拆穿,不代表我不知情。档案如此,转学亦如此,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玩什么把戏!”
“今天当着纪舒和贺嵘的面,我再说一次,我和纪舒是和平分手,跟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干系。我言尽于此,剩下的,纪舒愿意告诉你便告诉你。”
剩下的是什么意思呢?
边浸有些委屈,他总感觉自己是这个家里的局外人。爹不疼娘不爱,比随便捡的野孩子还可怜。
“你……现在说那些做什么?”贺嵘小声打断他,“浸浸现在才高一,说好等他毕业再说的。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让他先搬回来,然后转回一中,其他的事情往后再说也不迟。”
毕业再说?
边浸忍不住冷笑,还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父母离婚还难以接受?
这些大人总是这样自作聪明,把孩子想得太脆弱,自以为一切都是为孩子好,当下隐瞒一切他们所认知的‘坏事情’,却又在毕业的节点把‘坏事情’抖出来。欞魊尛裞
仿佛他们的成长在一瞬间。
接受与不接受,中间只隔一个词语叫‘毕业’。
毕业前是心灵脆弱的待考生,毕业后就是百毒不侵的毕业生啦,再晴天霹雳的坏消息都能消化掉。
“我在外面住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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