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容见妹妹一帕笑语盈盈的样子,心中更是难受,她现在根本就是恨及了景哥儿,她正在气头之上,怎么可能还能去救人?
待是沈清辞离开了之后,沈清容直接就去了卫国公府,景哥儿就跟一只鹌鹑一样,缩头缩脑的,她直接上去就给景哥儿一巴掌。
景哥儿一愣,然后没头没脸,沈清容将他当成狗一样的揍着。
她实在是太过失望,失望的已然都是想要跟大哥断了关系了,哪怕她明知道,这不关大哥的事情,可是谁让大哥对于林云娘如此的纵容,明知道她是什么狗性子,还将两个孩子交给她抚养。
现在好了吧,林云娘卷了府中所有的银子跑了,留下了这么两个,一个没出息没本事,一个没本事有心思,却只是想着对付自家的亲人。
“姑母&helli;&helli;”
景哥儿抱着沈清容的腿,哭的也是没了下气,他这些日子都不知道怎么是挨过来了,他真的感觉自己的就跟一只老鼠,天天都是缩在黑屋子里面,就连光也都是见不得。
他就是惹人嫌弃的跳蚤,人人喊打的老鼠。
而他甚至都是不敢见几个表弟,就怕看到他们眼中的不耻还有鄙夷,而确实就是如此,宇文谨从进来,到了现在,就没有多看景哥儿一眼,也是因着有这样的表弟,而感觉丢人现眼。
沈清容嫌烦的直接就一脚踢了过去。
景哥儿吓的缩在那里不敢动,如此的没有出息的样子,沈清容就连再是抽他一巴掌的心思都是没有了。
“你是沈家人,能不能硬气一些,去认错,去认罚啊,沈家人哪个是怕死的?”如果怕死,沈定山怎么现在都是一把年纪,可还是带兵出征,她的二儿子,胆子也不是太大,可是还是跟着外祖一起,一呆就几年。
她妹妹的长子,才是十余岁的年纪,就敢去其它几国买粮救民,二儿子还有她的小十,会千里迢迢的给外祖送粮食,烙宇逸一人救了一城之人,而那时那城中,还有着瘟疫。
可是景哥儿怎么跟只耗子一样,缩在自己的窝里,就连光也都是见不得。
宇文谨翻了下白眼,几乎都是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因为这个无耻的东西,竟是与自己有着血亲的亲表弟,他外祖这一辈子的名怕,都是被这个没出息的孙子给败光了。
“谨儿,我们走。”
沈清容咬牙的喊着儿子的名子,她怕自己现在的若是不离开,一会真的会提把菜刀过来,然后将这个侄儿直接就给剁了去喂鱼。
宇文谨连忙过来,也是扶住了沈清容。
沈清容用力的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向着门口走去。
晖哥儿连忙也是追了上来。
“姑母&helli;&helli;”
他苦着一张脸,还未到了二十的年纪,可是腰却是已是弯了起来,好像也是长了几根白发,才是二十来的年岁,怎么就能老成这样的?
沈清容见着这样的晖哥儿,心中又怎么能舍得?
林云娘那个无耻的东西,自己一拍屁股到是跑了,只是留下了这么两个,一个蠢,一个笨。
她到是一走了知,却是苦了晖哥儿这个孩子,这孩子虽然不是个太聪明的,可是心却仍是憨厚的。
小小的年纪,怎么的就能苦成这样的。
“姑母&helli;&helli;”
晖哥儿再是喊了一声,“求姑母了,他还小,他也是知道错了。”
沈清容笑的真的比晖哥儿的脸都是苦,“我家小团子都是知道的道理,他为何不知?小团子那么小,都是知道,要将好东西,给长辈留着的,有我们的份,也有他姨婆的份,还有,知道错了,你看看他。”
沈清容伸出手,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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