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都下衙了。”李源看着坐在自己官房不动身的李深,有些脑袋疼,“你看,是不是往嫂子那里去走一趟?”
李深皱着眉头看向李源,眼里是深深的不满,“那女人给了你什么好处,叫你话里话外的帮衬着她,我是你兄长,跟你说多少回将人给打发了,你不听就算了,还写了信回去给爹娘,你拎不清里外亲疏是不?”
李源今日已经不知道劝了多少回,从午时以后劝到了现在下衙,真就是块顽固的石头,劝不动!
好半天,得了这么一句话,李源死心了,对着自己不省心的兄长没了好脾气,
“我懒得管你了,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你不后悔!下衙了,我要去吃饭了,你乐意在这,你就自己个儿在这呆着,我还不伺候了!”
说完,李源真就不管了,扭头就走。
李深在背后烦躁的捏了捏眉头,“站住!”
李源气冲冲的,根本不乐意再搭理,他哥打小就这个臭脾气,不把人惹冒火了就当你没脾气,烦人极了。
“不要让我说第二声!”
李深的话再次传到耳边,李源身子一僵,停了下来,烦躁的神色在他身上体现得不比李深少。
只见他甩了甩袖子,“你到底要怎么样,你直说吧!”
“苏姑娘那里你要是真不乐意了,你也得自己跑一趟,叫我去说是个什么事,你起码得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啊!”
“苏姑娘人可是一直在这等你的,当初也是你自己开口跟人家说要人家等你,你现在变卦不得跟人说清楚?”
“反正我觉得这事儿就是你错,人孙姑娘的叔父以前是我在县学的夫子,我现在被你害的都羞愧于见他,你可别作孽了。”
李源的话说的李深心里更烦躁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进了这瞿齐府,他就心里好似燎了把火似的,整个人都心烦气躁,有一种坐立难安的不适。
尤其是在李源在他耳边念叨着让他去见见那个传言中他以前喜欢的女人时。
胸口的烦躁几乎要漫出来。
他这次来这瞿齐府,那个女人有一大半的原因。
也不知道老混帐被灌了什么迷魂汤,非得给新皇进言,要他过来瞿齐府走这一趟。
还要求他带着这边的女人回京城先成婚,他要是不答应,就不允许他往战场上去。
偏生老混帐很受新皇重视,他一开口,新皇居然就真的晾着自己,好不容易去了那东边,没呆几天,就给召了回来。
气得他从京城往这边来时,临行前将老混帐的头发给剃光了。
他倒要看看,老混帐还有没有闲工夫来多管别人的闲事。
因着这些,李深现在心里对那个女人印象极其不好。
他本来就不是受人拘束的性子,现在感觉全世界都在逼他跟一个女人好,他就不让那些人得逞。
这次来,他是打定主意要打发了那女人!
“你就那么想要我去见那个女人?既如此,现在就去吧,带路!”
李深眉眼间都是不满与嫌弃,李源瞧了,只觉得心梗,这是去见人?这是去找人麻烦的吧!
李源忍住脾气,认真同李深讲道理,“哥,我真最后与你说一次,以前你可是死皮赖脸缠着人苏姑娘的,现在,你就是真的不记得没感觉了,你也是亏欠着人家的。”
“你收收你脸上的不耐烦,你这样去,我真的都觉得挂不住脸,人姑娘又不欠你的!”
“说实话,你现在这样,人姑娘都不一定还乐意跟你有拉扯,你既然铁了心,我也不想劝你了,再说和我觉得良心不安。”
“你随着我去认真跟人说清楚,咱们理亏,你姿态摆低一点,苏姑娘与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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