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就行。”李深插嘴,“我就是叫他名字的,你随我的称呼。”
苏良玉:……
张了张嘴,苏良玉什么也没说出来。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尴尬。
偏偏黎密这会子也收拾好了心里的差错感,插了一句话进来,“那就也该唤我一声师父了,当初在古德县时,我就觉得苏姑娘合该这么唤我一句,今日也算偿愿。”
苏良玉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了,她是真有些叫不出这些称呼,但又不能就这么僵在此处。
她努力调整了面上的表情,挤出了一个客气的笑容,“哈哈,那个大家在外面挺冷的,快进屋烤烤火吧,我去给大家沏茶来,李深你先招待着哈……”
说着,苏良玉挪动步子就想要溜走,可惜李深那会叫她去做事,他急着要老混账给玉娘看病的。
“玉娘,你别忙活,沏茶就烧壶热水的事,叫三儿去帮忙弄点来就好。”
“你这里有更重要的事。”
被李深拉住,苏良玉心里避躲开的算盘落空,只觉得一阵头疼,可偏偏面上还得保持着微笑。
“噢,好。”
没得办法,苏良玉只能模糊了称呼,请了李源与黎密进去,“二位先请。”
进了屋子,黎密才刚刚落座,还来不及缓口气说话,就被李深给安排了。
“师父,玉娘身体不好,你给瞧瞧?”
李深这话一出,反应最大的是苏良玉。
救命,这么私密的事情,李深这混蛋真是恨不得广而告之,见个人就要提起不成?
苏良玉真的直想捂脸,挨着李深的手,立马就拽了李深的袖子,趁着李深看向自己,截了李深的话头。
“啊,我没事的,别麻烦高人了,不麻烦了。”
李深可不同意,他是怎么也不放心的,老混帐的看病本事很不错,他已经盼了老混帐许久的时间了。
“玉娘,他是我师父,不用客气。”
李深还当苏良玉是不好意思麻烦人,根本就不知道,苏良玉是羞耻这么私密的事情要当着这么许多的人说。
其实也是李深神经粗了一些,在他瞧来,这在场的都是亲近的人,完全就没思虑到苏良玉顾虑的这一茬了。
苏良玉整个人都要尴尬死了,偏偏在李深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状态面前,她又不好意思讲什么。
总不能她大庭广众之下,就说这是女子私事吧。
显得李深很二,她自己也很尴尬啊。
尤其这在场的,都是往后避开不了的熟悉亲近人,真的会很社死的。
眼见苏良玉真的要社死现场了,一道哼笑的声音传到了耳边,挽救了苏良玉的脸面。
“这会子有求于我知晓叫我师父了,刚刚不还是一口一个老混帐吗?”
黎密却是抓住机会要压制李深的,他这会之所以大老远赶来,可不是来看望自己这混账徒弟的。
他是来收拾人的。
说实话,见着这孽徒找的人还是古德县的那一个,他既是松了口气,又是脑袋大了一圈。
这是桩好事,至少这孽障情路不必自己看顾了,好歹是个正经清白人,不至于自己还得帮孽障防备后院起火。
叫他头大的是,还是这位苏姑娘,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孽障徒弟会更难搞。
孽徒若铁了心,要和这苏姑娘窝在这瞿齐府不动了,自己也不知道要想多少法子来逼人。
但是,现在孽障对自己有所求,那就不一样了。
黎密心头松动一些,立马就抓住了孽徒李深主动递上来的把柄,刻意的拿乔。
要是把柄送到手里都拿捏不住,自己那才真是蠢到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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