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岩此时也在城头观察着苏彤他们的情况。
他是滦平城的守将。
自从苏彤开始攻城,他便仔细地观察攻城的情况。
他觉得苏彤这一万兵马攻城还算是不遗余力,但是他总感觉其中有点蹊跷。
因为此时苏彤他们是失败了,但也没有必要退后一里扎营。
如果苏彤他们就地扎营的话,确实有被半夜突然袭击的危险,退后一里扎营是稳妥的办法。
不过他怎么感觉这更像是在诱敌深入?
“将军此时还是稳妥行事,不要出兵。”孙岩赶忙阻止道。
因为他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阻止起来底气不足。
“孙将军,你可闭嘴吧,这么好的机会,我这就将那贱妮子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城楼,为我高家报仇。”高远桥一边快步向城楼下狂奔,一边没好气地对孙岩道。
此时高敏也已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胜。
不管怎么样,只要杀了苏彤,就能在高家家主面前直起腰板,扬眉吐气。
“孙将军可发现了什么蹊跷之处?”高敏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而且派高远桥出兵追击苏彤。
此时他不过是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军事头脑而已。
“下官觉得,对方将不至于后撤一里安营扎寨。”孙岩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与高敏听。
高敏冷笑一声,“我就说孙将军太过于古板。”
“很明显这一次攻城没有得手,他担心我军今夜偷袭,这才后撤一里安营扎寨,好为自己留足空间。”
“孙将军,如果是你,他没有后撤,你会在夜晚偷袭吗?”
“对方只有一万兵马,而且在白天攻城,疲惫之时,难道我们以逸待劳,不应该将其围剿吗?”
孙岩一时无法言说。
因为至今他们都没有斥候来报,说朝廷有更多的兵马随同一起来攻打滦平,只有这一万兵马。
如果只有这一万兵马,确实应该乘胜追击,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很快,高远桥便带着城中两万多兵马追击出去。
高家黑骑,遮天蔽日,如一幅浓墨的山水画。
道路两旁弥漫起浓重的烟尘。
“将军,您真是料事如神,追出来了?”董安城跑到苏彤身边高兴地说道。
董安城现在庆幸他们在燕京的时候,没有与苏彤等人作对,不然他们董家会死得很惨。靈魊尛説
苏彤淡淡一笑,“那么这场胜利就属于我们了。”
“马上派探马告诉薛昂,让他们将口袋张得大大的,别让高家人发现,等人完全进入口袋之后再扎起来。”苏彤吩咐道。
董安城铿锵有力地应了一声。
苏彤知道自己要与高家作对,所以高家所有的人是什么样的性子,有什么样的特点,她已经研究透彻。
高敏原本就是个脑残,生了儿子脑残得更厉害,再加上好大喜功,早养废了。
这样的人竟然能安排在滦平城做主将。
所以高家家主根本不是任人唯贤,而是任人唯亲。
因为高敏是高家家主的嫡亲弟弟,高远桥是他嫡亲侄子。
“吩咐下面的士兵将手中能丢的兵器装备丢一些在路上,让高远桥觉得我们确实是狼狈逃跑。”苏彤对扶苏图说道。
扶苏图应了一声。
在他和苏彤出发的时候,他还在担心苏彤的安全,可此时他已经完全不担心了。
“此外,再留一小部分兵力,象征性地抵挡一二,做出为我们主力争取逃跑,留足时间的模样。”
“鱼已经咬钩了,做不做后面这些事情,都是一样的。”扶苏图说。
苏彤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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