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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话直说。”皇帝不见自己,让太子前来,自然是有话要问。
薛信见他坦然,放下茶杯“上官透,你给本王一句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殿下,家父对圣上忠心不二,时刻为百姓着想。”上官透身正声也正“殿下难道相信他会谋乱?”
薛信蹙起双眉“上官透,你要知道如今重火宫丢失的军械在国师府,堂上还有死尸,种种证据都在证明国师与军械丢失难脱干系,再者你久居于外,如何肯定国师没有一些私心?”他暗指的是上官筝的夫君“就算父皇与本王相信,那其他人呢?”你有证据自证清白?
“在下目前虽然还没有证据,但是我愿意用性命做誓,家父从来没有勾结武林人士。”上官透也听出了他有暗意,圣上与他都是相信国师的,奈何此事闹大了,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要堵住悠悠众口也不是皇帝一句话就能做到的“我与情儿婚事就在两天后,父亲有何意图要谋乱?”情儿是什么身份,旁人不知你还不知吗?他为何要谋自己‘亲家’的乱?在自己与薛烈闹掰的现下,有这位权力熏天的‘亲家’在,与上官家更得利不是。
“所以你们怎能如此不小心,轻易的让那些兵器和铠甲入了府?”薛信这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你眼前必须找到推翻这些‘罪证’的证据,才能让父皇以此堵住众人的嘴,上官透,你得知道‘谋乱’这个罪名之重,就算是无情去说情也未必管用。”因为皇帝要考虑的不是上官行舟一人,而是就此轻放而造成后果,若人人都在‘谋乱’这个罪名上轻放,那皇位还如何稳?
上官透也听懂了这个意思,剑眉紧蹙,说不出话来。
薛信见他拿不出什么证据的样子“无情去见父皇了,她在父皇面前还是有几分薄面的,此事又出在你们大婚之前,什么情况父皇心中明白,只是你要有个心理准备,结局未必会如你所愿。”他对自己的父亲有着很深的敬畏,也知道他作为帝皇十分出色,因为在有些事上这位父亲是真的果断利落。
“谢殿下告知。”上官透没有过多解释。
“你在东都不要随意走动,锦衣卫的人不好惹。”薛信起身“你的别苑与傅府已经被人盯着,若愿意,等无情见了父皇后你们去本王的别苑,那里都安排好了。”
上官透不拒绝“谢殿下。”起身,送薛信离开。
薛信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迈步离开。
上官透独自留在屋里:之所以没有将陷害的事情告知薛信,是因为不知道他对薛烈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更不知他是否在此事上与薛烈是相同的想法,他不能冒这个险,因为一着不慎就可能让上官家灭顶之灾;他当然希望太子与薛烈在对待武林上想法不同,不然不仅父亲的罪名会被坐实,就连武林都会跟着一起滑向深渊……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有等,等无情与皇帝的见面结束,与此同时也要考虑最坏的结果,必要时得又背水一战的计划。
“上官公子。”
就在他沉思之际,那个小内侍步伐疾轻的而来。
上官透缓过神。
“来。”小内侍神神秘秘的轻声,也不等上官透反应就又转身离开。
上官透跟上他,走去偏殿,前往主殿。
主殿外的廊窗边,小内侍对等候的徐公公躬身,而后离去。
徐公公看向上官透,没有说话,对着旁边的廊窗使了眼色,便默声离开。
上官透站到了他所示意的廊窗处,里面的声音还是较为清楚的传出。
“……她是我娘,已经死了,你就不能放过她吗?”这是无情的声音,比起过去的平静,现在声音高昂了七八分。
相比无情激昂声音,又出现的男声沉稳的多“她是我的妻,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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