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正时分。
上官透独自站在府内的那颗红枫树下,也不知为何,此刻已是寒冬,其他的枫树均凋零,唯独这棵红枫依然有叶红着,虽然不多,但也不至于光秃。
这几日有些小雪,天气也更加冷冽,这些树叶恐也支撑不了多久。
身后传来脚步声,由远而近,很快停在自己身后。
上官透想转身,却先被一件温暖大氅裹住,待他回过身,她抬手将大氅系好,拉起兜帽,盖在他头上。
“就算要沉思,也该保暖,镐京冬日的寒冷可不敢小觑。”无情也披着红狐大氅。
上官透瞧着肌肤粉白的她,抬手将她的发捋到耳边,也为她戴起大氅上的连衣兜帽“还说我呢,你不是也不当心。”.lnㄚ.nt
无情握住他冷的手“你的担忧其实我在华山一直都在想。”
上官透微微眸动,有些不信她的知晓。
“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无情话语淡泊“我早在重遇你之前就已经察觉他的目的,疫情之后下决心要扳倒他,比起你,我更知道皇帝的想法,他不会落下杀子的名声,所以这件事危险重重,我爹逼着我要个孩子,也想过偷怀一个,这般若有事,他还有个念想,不至于太过悲伤,至于爹也不有太大的危险,因为我的死一定会让皇帝废掉薛烈,他不会有机会威胁我爹;你到底是他的妻弟,不该将你置于与家人对立的位置。”抬手,摸了他脖颈上的伤口“直到你横剑自刎……”为了她对自己那般决绝……说着话的无情垂下眸。
上官透上前一步将她搂入怀里“也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你看到我的心意,忧的是岳母将你教的太好,如此忧国忧民。”
无情也拥住了他“我说过,虽愿被你护着,但更愿与你并肩迎风而立。”自己何曾是个只要别人呵护的弱女子了。
“可我不愿意你始终站在危险的边缘,鲁王对你虎视眈眈,也知道你对他有所针对,就怕他不光是对武林有所计划,对你也是计划已久,收服武林也是为了继续抓你的江湖势力。”她会行医各地,在这个过程里让武林各派跟踪、抓捕……想想都怕,上官透还有担忧“那些东瀛人的毒还是没有更好的解药,还有傅绎所说威力巨大的炸/药,我真的很担心,有时候也自私想带着你远走高飞,丢开这里的一切。”不过也只是想想,
“要不然杀了他,然后远走高飞。”无情自然是在玩笑,他们俩都不是丢开亲人的人。
上官透轻笑“你爹听到,我爹得倒霉了,我拐了他的宝贝闺女就远走高飞,他还不得寻我爹拼命,别看他比我爹年长十岁,可真打起来我爹只有被打的份。”花老将军六十岁依然能拉开弓、跨战马,他见过他射柳,那精准度不逊色年轻将领半分,说笑着,拥着她“真好,你没有因为担心我而放开手。”
“可你却在我娘面前担忧。”无情仰头“我娘今晚肯定托梦,劝我分手。”
“岳母大人不会。”上官透觉得有她在,自己都感觉不到寒意“她肯定是说赶紧将你那个相忘于江湖的想法丢开,这么好的女婿你得抓牢了,偶尔吃吃醋,撒撒娇,把他牢牢缠住。”
无情也借着母亲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娘不会。”她肯定是说这个太磨叽,都等多久了,孩子依然没着落,实在不行,就换个,哪儿没有男人。
上官透眯眼“感觉岳母还会对你说些其他。”
“她是我娘。”自然偏袒自家闺女“有怨言,赶明儿告知你娘。”
上官透无奈叹口气,抬手捋了她的发丝“还说自己比我年长,其实还是小孩子心性。”
无情故意在他面前学懵懂幼童那般左右晃晃脑袋:小孩子就小孩子。
上官透眼眉带笑,弯起嘴角,撩人不自知,附到她耳畔,轻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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