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监视武林九个门派的千总、把总会一同上路。”慧娘说的轻描淡写“真是何必呢,吃力不讨好,也不是圣上让他们监视武林,监视江湖的活一直都是锦衣卫的,哪轮得到他们越俎代庖,这将圣上、与圣上直接领导的锦衣卫置于何地?”
这也是薛承胤杀给薛烈和那些投靠薛烈还没有被挖出来的人看的,并且以防万一,因为死人不会翻供。
“监视武林?他让人监视武林各派,你让人监视他?”上官透听到了这几个字,恍然:她其实一直盯着薛烈的一举一动,所以她才知道薛烈利用这些千总监视武林各派,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但皇子私自联系军中将领是大忌,就算这些人的调动是兵部下令,但她一定是拿到了那些人与薛烈私下联络的信笺或是口供,只此一招就能让薛烈永无翻身之日。
花无情不否认。
“无情,你真对付薛烈了?”林畅然走到她面前“就这样……”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无情看向他“我懂。”所以她会砍尽他的‘足’,削他皇子之位,让那些因此愿意供他驱使之人尽数自散,再减除他的财力,让因金钱而聚齐的人再散一部分。
林畅然看到她的表情和眼神便也知这不是她头脑一热而任性妄为。
“其实这也是为了郡王妃娘娘好。”慧娘站在花无情身后“鲁相王如今困顿,自然会更需要王妃娘家的助力;对了,兵部上次提出要改革军饷一事的官员都被罢黜或者降级,有些人家中还搜出了与鲁相王曾经谋士的来往信笺,虽说谋士已死,但鲁相王用人不察,将一个心存谋逆之人用在身边……人都说近墨者黑,谁知道鲁相王是不是曾经被谋士所蒙骗而做下一些错事来,圣上没有直接废他为庶人已经是宽仁至极。”欞魊尛裞
上官透刚才还在担心鲁王会对武林不利,她已经直接拿他开刀了“情儿,你该和我商量一下。”这么大的事。
“下次。”无情说就是那般无波。
林畅然上前“国师大人,你我倒是好久不见,难得今日在这里遇到。”
上官行舟也听闻林畅然也是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林先生,难得。”
“小透身体还没好,让无情好好照顾他。”林畅然‘解救’他们“你我多年未见,喝杯茶,叙叙旧。”给上官透使眼色。
上官透明白,对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林畅然带走了上官行舟。
“我送你回房。”无情走到他身边。
上官透看看她,脸色多少有些不好“我刚才还和林前辈在说鲁王,没想到你已经先开刀了,我不是反对你这么做,只是你这样会打草惊蛇,让他有所防备。”
“蛇早已盯着猎物,与其后发制人,不如先乱他计划。”无情话语很稳的感觉“斩他臂膀也能减少他对武林的破坏。”
上官透叹口气“你何时察觉的?”转身,走回内里。
“三四年前。”无情陪着,她虽不入东都,也没有完全窝在西北,还是经常到各处行医,收集好药方和技艺“其实,诸葛璟未出事之前,我本想将易筋锻骨章教给他,他生有心疾,习练武功自可强身健体,阿璟死后我察觉异样,便弃他而去。”这也是薛烈当年习练武功而不得的原因,据说他之后是请了一些‘名师’,但他的体弱是娘胎里带来,不是那般容易改变。
三、四年?上官透忍不住转眸看她:她果然一直在看,看薛烈如何作死。
无情与他一同走着“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上官透忧心的是此“可他现在已经知道你动了。”
无情微微侧眸“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懂;但他毕竟是皇子,不可能轻易让圣上杀之;如今,两种情况,他受教训安分做个郡王,不受教训继续玩死,如何选,全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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