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摆手示意他别着急,又看向穆青候:“我师父的手段是不是特别狠?”yu.et
穆青候闻言暴跳如雷,吼了半晌后又微微颓然,眼神中划过几分绝望。连日来的失败令他颇受打击,这个心高气傲的西梁皇子此刻已然失了基本的理智。
“何止狠辣,简直惨无人道。”
短短几个字,说出了满溢雅阁的心酸。
“他把皇宫怎么了?”周游对此不以为意,毕竟他太了解葛行间以往是个什么样的人。
“几乎残杀殆尽,若不是道长这匹马能破道术,我可能就死在里面了。”穆青候实话实说,对面的司马种道闻言表情精彩。
“原来你派这匹马过去是为了破道术?我还在好奇一匹马如何抵御那些金甲长枪,看来我又输了你一成盘算。”司马种道有些懊丧喃喃。
“司马道长淡定,皇城好端端的干嘛要封城?肯定是我师父鼓捣出来的玩意儿,这点不难想。”周游笑笑。
公羊千循:“我现在担心一点,这匹马你师父应该也知晓,既然你放出马去接他,那岂不是告诉你师父你已经来了?”
此言一出,满场紧张兮兮。
“我就是让他知道我来了,这样正面对抗才有意思。”周游笑得很开怀。
“能如此谈笑风生地笑对十四年前的邪魔外道,你真是个稀奇古怪的家伙。”司马种道闻言撇撇嘴。
司马种道是在场唯一一个经历过当年那场灭世浩劫之人,也只有他知晓当年的情景究竟有多么可怕,究竟流淌了多少无辜惨死的鲜血!
司马种道:“眼下西梁兵已经没有了作战能力,现在不是争夺政权的时候,是保住整个西梁城百姓性命的事情,上次还能调动天下十大门派合力围剿,但眼下刚刚结束列国大战,张太白和李岸然皆生死不知,孔家儒门和我道门也元气大伤,能调动的门派真的不够看了。”
这话并非危言耸听,眼下的情况比之前更加糟糕,而葛行间却比之前更加强大!
“没有了十大门派,我该怎么办?他是你师父,你得想想办法。”穆青候第一次将话柄软了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委曲求全的说话。
周游闻言笑得开怀,似乎是在等他说出这句话:“其实我觉得无碍,上次虽说有十大门派,但十大门派被我这些日子玩坏了,我感觉皆是一群无聊之辈也没什么可仰仗的。这次虽说没有那群莽夫帮助,但却有我这个十四年前不在的因素存在,所以我觉得反倒是形势一片大好,你觉得呢?”
这话可谓是十分气人,但穆青候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面对这个以一己之力搅动十九列国的家伙,他只能再次低下头颅:“道长,你就说该怎么办吧!”
周游笑笑:“很简单,我不需要千军万马,我只需要这西梁城里的百姓,需要那些男女老少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穆青候看向他。
周游笑笑:“很简单,哈喇子!孩子尿!要多少给我来多少!”
“道长,你最好把话说明白些,要这些无用的劳什子干什么?”
穆青候对此不以为意,但司马种道等其余三人全都听懂了,当即微微惊愕地看向周游,又看傻子似的瞪了一眼穆青候。
穆青候并不懂得道家阵法,虽说能够猜测出来和阵法有关,但确实是属于门外汉。
周游也不怪他:“皇子殿下只需要帮我准备便好,我要的量越大越好,我需要这些东西来给西梁城布防施法,用以对抗我师父葛行间!”
“周道长,你要布的阵法我大概能猜出来,只是根据当年我的经历,应该还不足以对抗葛行间的绝杀大阵。”司马种道在这种话题上最有发言权,当即以过来人的身份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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