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去成为冤死亡魂。
“都别吵了,当年你们楼主还是小屁孩的时候都敢跟我杀敌,你们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学到?”
言罢,他微微摆手,整支箭队的威压瞬间消失无踪。
众人起身后皆是胆战心惊,朝着葛行间恭敬参拜大礼。葛行间似乎不喜欢这种排场之事,摆摆手将其全部打发走了,随即转过身来看向周游二人,迎来的却是周游流着口水的发呆表情。
“好徒儿,来口汾三秋不?这酒着实地道!”葛行间的气势收敛地干干净净,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醉醺醺模样,和方才大发雷霆的宗师高人形象毫不相干。
“这个......师父......你怎么......”
周游刚一开口,葛行间便摆手打断了他:“我知晓你想问什么,操纵一整支队伍还是很耗费内力的,婧司丫头你搀我过去水潭边,我有话和你们说道。”
葛行间说罢微微有些疲惫,李婧司上前恭敬搀扶,他笑着应和满眼宠溺神色,仿若一位慈祥的老丈人一般笑意盎然。
李婧司瞥了一眼周游,也笑着没多说什么。唯有周游一脸无语地跟着来到水潭边,脑子还没有从这快速地剧情转换中适应过来。
“年纪大了,每次动手都免不得伤筋动骨。”葛行间微微撇了撇嘴,他指了指周游的脑袋:“徒儿,你何时下山的?”
“去年下旬。”周游盯着他的眼睛反问:“你当初为何不准许我下山?”
“我准不准许全在于你,腿长在你身上,你瞅瞅眼下你不是下来了?”葛行间扬起脖颈又开始喝大酒,酒水淋淋洒洒沾满了黑色的袍子。
“你还是先说说它吧,它到底怎么回事,当初你既然不让我下山,又为何把它留给我?”周游指了指归去来兮。
此时的白猫又恢复了以往常态,它恬静地趴在周游肩头望着葛行间,一双琉璃大眼竟然满是惧怕神色。周游见状摸摸它的头,手掌的触感能明显感受到柔软皮毛下的战栗与颤抖。
“这二者有什么关系吗?”葛行间笑着望他。
“当然。”周游的语气满溢笃定:“我当初下山的时候遇到一场天灾,越往下走越是诡异莫名,但我却浑然无事。当时还毫未察觉,现在忽然想明白了,那根本不是什么天灾,而是你为了困住我下山而特意设下的阵法!”
“我的好徒儿果真是聪慧,既然你都猜出来了,还问我做什么?”葛行间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酒,这酒越是凶猛下肚,他的精神反倒是越发充盈昂然。
“你留下归去来兮,这猫究竟有何异处,为何它能轻易破除不周山的大阵?既然这猫能够破除大阵,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周游追着发问,李婧司作为局外人静静地一言不发,只是望着这对师徒斗嘴便已然笑靥满溢。
“这还用想?”葛行间的语调略带宠溺:“我的好徒儿,你再理一理头绪。”
周游的表情逐渐凝重:“只能有一个可能,这不周山上的大阵根本就不是你弄出来的,而是原本就亘古留存。而你留下归去来兮,不是阻止我下山,反倒是为了帮我下山!”
“嘿嘿,好徒儿猜对了一半。”葛行间微微窃笑。
“此话何解?”周游对这位师父当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我的确是不想让你下山,毕竟你本领不济道术狗屁不通,山下的世道又如此险恶莫测,与其说下来遭逢诸般生死厄难,还不如在山上乖乖龟缩着安稳余生。就拿方才的情况来看,若是我今日不跟着你们,你这小子现在早就在黄泉路上喝汤了。”
葛行间这话说得并不戏谑,反倒是满脸担忧神色。
周游能看出他对自己真的关照,当即胸口也微微一暖:“那为何周旋能够下山,他可没有归去来兮保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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