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次本意也是拿下陵阳城后找穆蓝微皇帝邀功抢夺兵权,但现在功败垂成也只能走此下策。”
这话说完,面前的二位王嗣互相都有些尴尬,毕竟这话的确太影射他们。
周游浑不在意,继续往下说:“再说到穆青候,此人我没见过,但有严绛这种谋士辅佐的家伙定不可小视。眼下四方诸侯云动应该也和此僚脱不开关系,不过此番九位神秘道士全部陨落,穆青候损失惨重定然也不会给严绛好脸色看,因此放他回去后他会老实许多,相比扣押在我们这里,日子不会好过多少。”
太子凉闻言插嘴:“照此说来,我们把这个消息通过司马种道传回中都府道门中,他们辛辛苦苦维护的中都府这条线便会断裂,而中都府正好可以拉拢作为我们的筹码!”
“筹码谈不上,我们还不够资格,顶多算是助益,而且需要其它势力的均衡加持。”周游说罢又指了指象征西梁的那颗水滴。
“眼下穆蓝微年事已高不管政事,但穆青候掌握西梁城最大的兵马大权。我已探听到温侯俊在陵阳城外遇刺的事,应该便是穆青候的后方辎重部队。眼下穆青候的兵将已屠城过境北戎州的九关七十六城直逼陵阳,二位有什么看法?”
太子凉:“这点我知晓,是严绛说服了北境最大的封国太京州的剑门门主张太白,联合东陈州孔家家主孔慕贤一起滋事。他们安插眼线在北戎州各关隘开启城防放西梁军进城,我北戎州百姓已然是惨遭屠戮!”
赵凉说罢后眼眶含泪,赵胤常年征战习惯了喋血场面因而还算正常:“周道长,既然他们已经赶来陵阳城外,为何不趁乱攻占反而到此刻还是息事宁人?”
“很简单,他想看自家皇弟的笑话。”
周游谈笑临风:“穆青候应当是自大高傲之辈,和邺王您是同一类人。我说这话不是讽刺,征战八方的将领必须有此番傲然气度,这完全可以理解,但这也恰恰是你们这类人的软肋所在。早些时候佘穆庄佘老太君就是此般高傲,我才有充裕的时间在金镛城行事,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你们虽勇武,但输在了谋略。我掌控了你们的心,你们便会无所适从!”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虽是忠言逆耳,但邺王听罢也不算舒坦:“周道长告诫得是。”
周游没去理睬他的表情变化:“眼下穆念花兵败,西梁城最大的隐患便是穆青候。我们暂且放下西梁不说,眼下还有几股势力也在借机会想要推翻西梁佣兵天下,而陵阳城就是个最好的契机!”
“周道长是从何处得知这列国利害关系的?”太子凉忽然又问了一嘴,的确眼前这个道士仅凭一张利嘴便评论天下,着实是有些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的古怪异常。
“是南靖箭楼楼主顾南亭告诉我的,以后也是一个战壕的同僚,没必要避讳二位。我从他处得知了列国几百年间的大概事宜,因此很好做出此番推断,二位细听便好,还是别打岔为妙。”
言罢,他笑着又点出几个水滴。
周游:“我们先来说说太京州,就像太子所说那般,眼下太京州似乎在和东陈州的孔家合作,孔家其实是根本所在,有人熟悉张太白和孔慕贤这两位吗?”
太子凉闻言娓娓道来:“张太白乃是近百年来最巍峨的江湖巨擘之一,和方才所见的李岸然前辈同属一流。只不过李前辈喜好在鱼龙混杂里混迹,而张太白却清高孤傲鲜少露面于世间。”
“穷矫情罢了,我也喜欢在山上道庐里待着,可以理解。”周游笑着撇撇嘴。
太子凉闻言尬笑:“张前辈素来不喜列国纷争,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及一点,那就是太京州虽说有州主但只是傀儡政权,整个封国其实都是唯剑门马首是瞻。眼下他们和孔家合作用兵陵阳,我猜一方面是利益关系,一方面应该就是故意和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