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包裹!
冷阙利落挥剑,剑气瞬间撕碎包裹上的布条,露出了两颗新鲜热乎的脑袋——
两颗枯瘦的道士头颅!
周旋见状已然慌了神:“不可能的,你们怎么可能会杀掉他们?莫不是有江湖前辈出手了?”
“周大都督说这话就是没把凰棠别院放在眼里,我和八步赶蝉联手,还有人多势众的姐妹助拳,即便杀不死全部留下两颗脑袋亦是绰绰有余!”
凰丹尹还是那般霸气凛然,八步赶蝉站在她身后双手抱肘默不作声。
周旋对此二人并不熟悉,一时间也不敢妄加揣测。他回头看看周游,周游还是那般笑得令他生厌:“我说过的师弟,今天你们一个都走脱不了。”
“大言不惭,即便是死了两个,严大人不还是逃出生天......等等,你刚才说这话是何意?”
他说不下去了,立刻呼号四方的黑军,但喊了半晌竟无一人在外回应!
“都被我们杀光了,现在北城的驻守黑军已然告罄!”八步赶蝉不说话则以,一说话便让黑衣道士煞白了脸!
太子凉和邺王闻言大呼畅快,太子凉:“道长,这就是你所谓的真正的部署?”
周游:“长生巷和洪武街的战略要义谁都能看出来,包括我那个傻瓜师弟。他知晓要想赢过我必然要用阵法,而阵法必然要用他在不周山上偷来的师父的阵法,因为只有师父的阵法才是我解不开的。殊不知这些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都要认为洪武街和长生巷很重要,你们认为它重要,这点其实最重要!”
一番话说完,没有背着任何人,周旋听罢后微微有些无力。
周游瘫坐在地上笑着冲他摆手:“先别急着懊丧,我给西梁的礼物还没完呢!”
言罢,院外又轰隆隆传来一阵嘈杂,这次不是女侠的巧剑戎装,而是骑兵部队碾压过境的嘶鸣浩大!
“这要问邺王殿下了。”周游冲着邺王微笑,但此时的邺王亦是一脸懵。
不多时,外面风风火火地走进几位将领人物,有背大弓断三指独眼眦目的耄耋老将,有擎海碗攥三节鞭形如山岳的先锋虎贲,正是裘老和梅久郎!
二人进了院子便往堂上来,凰丹尹向来不喜这些朝堂兵将,命女侠让出道路放他们过去。裘老来到周旋处浑然不给情面,一把将其扯到一旁便朝邺王下拜。冷阙见状立时抽剑呼喝向前,梅久郎分毫不让擎三节鞭与其金铁交击对峙一处!
场面立时剑拔弩张,周旋喊了声罢了,冷阙重重冷哼回到周旋身侧。
裘老一改往日的统率气度,抱着邺王的膝盖涕泪纵横:“恕老将酒驾来迟!害殿下白白吃此束缚之苦!濮东郡邦彦那厮怀有异心,眼下已经率众倒戈不知去处,唯有老夫和梅久郎率部众前来驰援,好在是天可怜见殿下安然无恙,我等还算不晚!”
赵胤见到旧部亦是眼含热泪,毕竟都是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耄耋老将,心中的情义哪里是言语能够表露清楚的。裘老利落地为两位王嗣松绑,又草率地朝太子凉问了声好。太子凉知晓这些濮东郡兵将的脾性,也没在意笑着点头回应。
“殿下,可是这贼子把北戎州弄成今日这般?”叙旧过后,裘老拿起大刀质问周旋,邺王微微点头,随即又指指周游:“你先别擅自行事,今日全权交由周游道长定夺!”
言罢,邺王满脸感激地看向周游:“周道长,你又是如何得知他们来到的?”
周游笑笑,指了指周旋:“先把他们俩绑了。”
这话一出,风水再次颠倒。即便是冷阙再勇武无双,也挡不住这满场群豪的威严阵仗。方才还趾高气昂要回军领功的黑衣道士再次成了战俘,青衫道士再次诠释了什么叫做反客为主!
“周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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