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的人头我必须要带回军中递给青候少主,即便是有你拦阻我还要一意孤行!”
周旋闻言默然,周游此刻却努力睁开了一半眼皮。
“他说的没错,你不应该留下我的命。眼下他有这些道门高手傍身,想杀我易如反掌的,你拦不住,我的臭师弟。”
“你给我闭嘴!”周旋的面孔更为扭曲:“若不是看在师父的嘱托上,我早就不管你的死活了!明明在不周山上能够安贫乐道,非要下来跟我斗个眉眼高低!我承认我斗不过你,但眼下你的太子凉输了,人家还指名道姓要你的命!”
言罢,他背过身去,似乎不愿看接下来的场景。
周游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自从恢复神智之后,他那股令人讨厌的自信表情又开始泛滥成灾。
“严大人,你真的有信心今日杀死我?”
“黄口小辈,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站起来吗?”严绛不愿多说废话,当即便下了最后杀手。谁知话音刚落院外就又起波澜,两个虎背熊腰的男子大马金刀地进了场子!
一个扛着斩马大刀,一个背负三把朴刀,正是刀门门主李岸然和杀人狂魔李擎苍!
“哈哈,总算来了,再晚一些我可能真的死了。”周游虚弱的笑笑,但满场听到此话皆是震撼莫名!
周旋的表情更加古怪:“我就根本不用担心你这家伙,你又耍了什么手段?”
邺王亦是浑噩不解:“岸然前辈,早些时候我劝你三旬你都不愿出手助我,眼下这又是唱的哪出儿?”
太子凉亦是面目不喜:“周道长,刀门向来都是和西梁城绑在一起,你和他们联系岂不是有通敌之嫌?”
一连三番话说得李岸然也微微错愕:“诸位究竟在说什么,为何李某全然不懂?李某今日只是来保这位周游小友的命数,其他的事情我不会插手。”
此话一出,严绛更挂不住脸面:“李门主,这究竟是为何,难不成是青候少主的意思?”
“却不是的,我和这位小友有些瓜葛,他身上有些馈赠正是源于李某,我可不想眼睁睁看着我的心血付之东流!”李岸然这话说得隐晦,周游闻言却笑得更欢实了。
“李前辈,自十三年前一别,今日还是第一次相见。只不过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我还是这副狼狈样子。”
“的确,挺不让人省心的。”李岸然少见地开起了玩笑,这让李擎苍看傻了眼。这位杀人不眨眼的刀门少主子从未见过父亲这般,但在李岸然面前他是决然不敢有任何造次的。
周游挣扎着坐起身子:“严大人,眼下刀门门主想要保我的命,他可也是十三年前活下来的人杰。你觉得单凭你这四位前辈,能留下这刀门双煞吗?”
这话说得不怒自威,严绛向来都是懂得屈伸的家伙,形势不明的情况下自然选择明哲保身,当即带着四位道人便往外走。
谁知走到一半,周游虚弱的声音便又从身后传了出来。
“严大人别急呀,今日你们一个都走不了的。我和太子说过我会对陵阳城布防设计,既然我现在醒了,你们就绝对不会走得这般简单!”
严绛闻言停步,缓缓看向李岸然:“你这是何意,难不成说堂堂刀门门主要听从你这小辈号令,公然和我们西梁穆家翻脸不成!”
“刀门从未有过此意,我说过我只是来保这孩子的性命,其他事情严大人请自便。”李岸然倒是脱身得利利索索。
严绛闻言微微心定:“那就好说,我也奉劝周游道长,说大话会闪了舌头。今日我再不济也有四位前辈高人傍身,难不成你还能请到更厉害的人不成?”
这话说罢,太子凉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严绛:“你又笑什么?”
太子凉指指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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