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根据我对顾南亭此人的了解,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从来不做。他能够如此门客礼遇您,只能说明您对南靖箭楼有大助益。不过花大师请放心,您不说我便不问,我从不会让您为难。”
草探花闻言又是尬笑,二人心照不宣,心底里也都留了一些未曾出口的话。
周游指指灵瑜:“花大师,问个无关紧要的事儿,怎么还遇着她了?”
一见提及灵瑜,草探花立时满面赞许:“这女娃子天生慧根,是做泥塑的好手。而且你看她自带热忱,根本不用老身去说便自己上道。老夫准备将她收为弟子,以后等我进了棺材板子,手艺也有个传承。”
“她愿意吗?”这话说得周游倒是完全没料到,他可不认为这时刻不安分地丫头能和尚坐禅一般搞这种文艺物事。
“她自己找我的,刚刚路过看到我在做,便嚷求着我一定要教她。”草探花望着灵瑜满眼宠溺,周游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开心。
“是吗,泥塑......如此也好,有花大师在这里陪她,我也更放心一些。”不知道周游又想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微微有些古怪,但却没有表露出来。
道士说罢便走,草探花在身后忽然又叫住了他。
“道长,那蚕洞的案子可有进展了?”
这话说得周游心头一痛,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些噩梦般的场景。他缓缓摇摇头,没有勇气去看草探花的眼睛:“我一直记在心里,凶手我一定会查到,也一定会为金镛城百姓讨回公道!请花大师再给我些时间。”
的确,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在陵阳查案,的确是疏远了蚕洞的案情。但北戎州的疑团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蚕洞,有些时候他也的确是身不由己。
草探花微微叹口气,不过下一秒看向灵瑜又满是笑容,好似是见到了生活里的希望般满是希冀。
当下无话,周游将拐子老马喂好便离了府邸。
此时天色已晚,一路上他并未打马行路,毕竟还有整整一日的时辰来谋划部署。
他一直在想着顾南亭说的话,想着几百年前的北安王,想着当年纵横天下的林家威势,想着穆家血洗林家又该是何般森罗场景。
只是,越是想的多,头脑就越是浑浑噩噩。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那股熟悉的痉挛感觉再次在额头间荡漾起来。
他的心越来越慌,这种感觉之前也出现过几次,他渐渐将马停下来,却发现四周官道上空无一人,而拐子老马亦是双目赤红,呼哧呼哧地喘着暴虐的粗气!
“你怎么了,拐子?”
他将白猫抱在怀里,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面前就是北城墙,过了城墙就离开青阳了。但眼下城门处好似有人影晃动,只不过飘飘忽忽并不真切。
周游打马赶过去,当他看清了门下人的具体样貌后,浑身上下立刻好似被人浇了一盆冷水般透心发凉!
“羽人......他奶奶的又是羽人!”
周游若说不怕完全是自欺欺人,这群羽人好似梦魇般阴魂不散,每次出现都好似专程来找他索命一般设计精心。
还是熟悉的仙鹤面具,还是熟悉的不见五官。还是披麻戴孝般的白衣缭绕,还是一抹抹雪亮无情的铁画银钩!
这次的羽人数量不多仅有两人,左右对立在城墙之上。周游并没有打马回返,他清楚即便是逃也决然逃不掉。上次拐子马救他已然是伤痕累累,眼下不知还有没有逃走的力气。与其花费力气做无用功,莫不如说坦坦荡荡接受既定的命运。
想到这里,青衫道士将白猫绑在马背上,随即昂着脑袋迎向城门。
“我知道你们是来杀我的,之前两次有公羊千循和李眠将军作保,眼下我孑然一人,你们再无忧患!”
他朗声出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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